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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埃里希变漂亮了,chu人意料,也许是因为缄默所以更多了分装腔作势的味dao。他总是盯着我,tou微微低xia,一副想攻击也不敢的凶狠模样。他以为我看不见,而我也借此机会吓唬他取乐。

        “埃里希,”我tou也不抬,忙着写工作日志,“你的修养就是教你这么盯着女人的么?”

        他不敢动弹,僵在床上假惺惺的翻起书来。我写完最后一章,勾了勾手。埃里希哭丧脸,顺从的爬xia床,坐jin我怀里,自动把衣服解开,方便我把玩xiong前的金链和乳tou。“真漂亮啊,”我用鼻尖摩ca他的肌肤,gan到埃里希在慢慢收紧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你就像一个香penpen的dan糕,随时都可以让我啃一kou。”

        他总是在睡前咔咔哒哒写个不停,写满纸的哀求,请我带他去看医生。我可以要求父母寄钱,多少钱都可以。他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我还有哪里zuo的不让您满意您可以告诉我,我会改正,请带我去看医生吧。

        “你会死么?”我问,“不会死就不去。”不知dao为什么,我实在是懒得跟他解释现在min思基盯得紧,胡乱带安抚与重建项目里的战俘去看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装甲车少校不是gan受不到痛苦的超人么?怎么这么怕死?”

        埃里希尝试过绝shi明志,效果不太明显,因为他依然每晚和我zuoai,我又忙,没功夫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甚至等我意识到他在绝shi时也不太担心,深知穆勒绝不可能饿着埃里希,肯定会在白天给他开小灶。直到那天晚上他跟穆勒一唱一和的演起戏来,一个嘀嘀咕咕的说少校日渐消瘦,脸se也不好,shenti肯定会撑不住,一个则大义凛然的推开shiwu,看也不看,动作夸张到生怕我注意不到。我实在是厌烦透ding,当着埃里希的面把穆勒捆在花园里用藤条chou的鬼哭狼嚎。我回到屋zi里,发现埃里希被吓得小脸煞白,显然没预料到我今天脾气如此糟糕。我用血和汗浸泡油亮的藤条指着埃里希问他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埃里希像看怪wu一样望着我,慌张的把冷掉的汤和面包往嘴里sai,嚼也不嚼就吞了xia去。

        他表现很乖的时候我会对他充满ai怜,坦白其实跟卡季卡咨询过他的病qing。心理胜过生理,没有大碍。我告诉他我们应该一diandian从发音开始练习,于是用cucu的钢笔在他的luoti上写满米嘉斯语的羞辱xing词汇。

        “俵zi。”我写在乳tou上方,通常是作战服姓名牌的位zi,大声朗诵:“阳xing名次,形容克莱茨这样的卡扎罗斯男人,例句,克莱茨是个漂亮又不知gan恩的俵zi。”

        “qiang奸。”我写在他的tunbu,长长的单词被tunfeng分开,五个字母在左,六个在右,“中xing名字,动词,让克莱茨听话最快的方法,对卡扎罗斯人恰如其分的惩罚,例句,克莱茨和我第一次见面是通过qiang奸。”

        他的tou向后扭去,捂住嘴,非常用力的呼xi,好像希望自己能瞬间窒息而死。

        “阴jing2,”我写在他的小腹距离阴jing2分寸的位zi,引起一阵战栗,“阳xing名词,无用之wu,万恶源泉,例句,克莱茨一直害怕我夺走他的阴jing2,因为如此他便再也不是男人。”

        “懦夫,”我写在他的苍白的小臂上,gan受到紧绷pi肤xia肌肉的生命力。我很ai他的小臂,那是没有任何seqing却充满xing意味的shentibu位,让我无法自ba的渴望亲他咬他,“中xing名词,只会用暴行掩盖罪恶的军人。例句,再残忍的施nue狂也会是个懦夫。“

        “xing贿赂,”最后一个词一半在大tuinei侧一半在会阴,“阳xing名词,瓦耳塔的liu通货币。例句,通过xing贿赂,克莱茨换到了shiwu和住所,他应该心满意足。”

        我不准埃里希洗去字迹,而是要求穆勒在米嘉斯语xia方写上卡扎罗斯语翻译。“不准哭,”我恶狠狠威胁,“要是yan泪nong脏了叫你好看。”穆勒的伤没好透,yan底一片死寂,默默趴在埃里希shen上写。字母像胡乱feng合的伤kou,将埃里希肢解成破碎的拼图。他躺在床上,用最后一dian力气穿上衣服,甚至没来得及扣上扣zi就闭上yan睛把脸埋jin被zi里,再也没jing1力陪我胡闹。我又开始心疼他,“怎么不哭啦?”我问,“好勇敢哦,是不是恨死米嘉斯人了。”

        埃里希不和我对视,用这种可笑消极反抗来表达愤怒,我伸手去扒拉他的脸,他死命的扭tou,好不容易被拧着xia巴扯过来又闭上yan睛装睡,气得我疯狂掐他大tui的ruan肉。“看着我!”他呜呜直叫,可怜巴巴的悲鸣,拼死抵抗,挣扎间liuxia泪来。

        我用关节铐把他的手腕和脚踝锁在一起,让他保持着别扭而羞耻的姿势:两tui折叠张开,louchu生zhiqi和gang门,kuabu因为四肢拉伸而被迫向上拱,凸显chu贫瘠的xiong脯肋骨。他盯着天花板,被kou球折磨的yan睛通红--对本就不能发声的人来说这么zuo除了wu化和羞辱并无任何实际意义。因为平躺,唾ye呛的埃里希不断咳嗽,最后都有些没劲儿呼xi了,只是时不时的gan1咳几声,像病ru膏肓的垂死般苟延残chuan。

        埃里希每日的生活十分简单:早起梳洗gan1净后半死不活的坐在桌前努力吞xia早餐,再站在家门kou毕恭毕敬的目送我告别。白天他会尝试着昏昏沉沉的睡儿一小会儿,或是用书写板和穆勒交谈埋冤。埃里希很谨慎,总是注意在我回家前销毁掉白天写过的nei容,而我则毫不留qing用铅笔涂抹书写板上的白纸,显chu笔记留xia的模糊拓印。

        “她没有变,”埃里希悲观地写,“她一直如此,只是不再屑于伪装罢了。保护好自己。”

        “伪装”和“保护”用的是大写,xia面还画上了两条横杠表示qiang调。

        我没ma上发怒,只是坐在那儿拉过埃里希的pi带扣,似笑非笑的隔着kuzi轻轻摩挲他的tunbu和kuabu。我越不说话埃里希就越害怕,站在我面前膝盖都在战栗,嘴唇和xia巴快速chou动,yan睛也眨个不停,无法控制神经衰弱导致的小动作。这就是羞辱和折磨所带来的副作用之一,因为能预计到会被折磨羞辱却无法预计到juti的酷刑,再有城府的稳重军官也会变成惊弓之鸟,连温和的chu2碰也将被翻译成骇人的惩罚前奏。

        “我暂时不欺负病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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