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什么都愿意,我可以写书,我可以演讲,”他扑过去,脊背碰撞桌角,咖啡泼了满地。“我可以写信让他们抓更多卡扎罗斯人,年轻健康的卡扎罗斯男人送到拉瑙卡。我可以去跟富有战俘的父母要钱,他们会给很多很多钱,一切都行,只要能让我见他一面,至少让我知他还活着。”
“你看看你了什么呀,”柳德米拉故作惋惜,慢条斯理地说,“好好的咖啡碰的满地都是。”
谢瓦尔德用翘着的那条碰了碰佩什的,“快去清理净啊,懒鬼。”
佩什连声称好,掏手帕,却被金发姑娘拦住。她踮起另一只脚,指了指他两之间,“用。”
佩什惊慌的站起,退到角落,这真的把咖啡踩的遍地都是。足足有一分钟他都没有动弹,而是悲怆的看着房间里那一张张戏谑的脸。他是个中产阶级偏保守派的男人,无法相信我们竟然残忍到这种地步。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愤怒和不解:这些事儿男兵对女人司空见惯,随也有违德,但无可厚非,可女人,应该是贴妻温柔母亲的女人,应该更有好品格的女人,应该天生怜悯慈的女人怎么能犯如此令人咂的恶行?战俘常说如果万不得已必须求看守办事儿,绝对不要找女人,因为我们残暴狠戾更胜一筹。与其说是我们确实更凶狠不如说是他们对女人的德期望过,更何况比起男人,我们必须得付双倍乃至三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囚犯,同伴和上级的认可尊重。瓦耳塔绝不是怜悯应该存活的地方,不然安娜和万尼雅也不会放弃丰厚的薪申请换去教养院工作,平心而论,我倒觉得女兵比戈博夫,华西金,莱勒诺夫和思基都仁慈许多,毕竟哪个男人会蠢到把囚犯带回家好吃好喝的养着呢?
过了许久,见佩什还没有动静,莫利波佳挠了挠鼻,冷笑一声,转就要离去。对孩的思念压倒了尊严,“我!”佩什带着哭腔嗫嚅,颤抖着手解开带,狼狈的脱外。柳德米拉伸手了一把他的,“面料很好啊,当抹布真是可惜了。佩什被吓得往前面一,差叫声来。他跪去,一丝不挂,像隶一样卖力的用洗地面。我们开始评论足,嘲笑他西装昂贵的缎面衬和衬衣的暗纹,“你是用你儿卖的钱买的么?”,嘲笑他微微松弛的苍白肤和颜略深的门。“怎么想个被烂的婊”。贝卡甚至用纪律杖指着他的阴问一个男人怎么敢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大剌剌的保留着这种“淫”的象征。“难不是你自己写的么,教授,谦逊是卡扎罗斯男人最应该发展的品格?”
佩什好不容易净,本来浅灰的已经成了湿哒哒的棕褐,“求求您,”他低着,嘴唇边有两条向的纹路,藏着苦气,“我已经了。”声音带着哭腔,“发发慈悲吧,我是个父亲,我已经四十二岁了。
谢瓦尔德他重新把脏的穿上,他无力地摇摇,在接布料的一瞬间泪决堤,浑肌肉都因厌恶而紧绷,腮帮在发颤。
“让你穿上衣服怎么还这副样?”
“该不会是可惜我们没你吧?”
“想的真,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