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穆勒,把玩腰间的纪律杖。
手指碰到大侧时埃里希抖了一,轻轻了气。
埃里希羞的面红耳赤,接着表演。他扶着我的膝盖一爬起来,动作僵,夹杂着毫无节奏的扭动,睛始终紧闭。我抓住他前的武装带,生怕他摔去,嘴上却不依不饶的嘲讽。“老天,幸亏我把你带回来了,这种勾引的平在瓦耳塔会叫人笑掉大牙。” 我凑近男人的脖闻了闻,“小混,你还须后了?”
“别生气嘛,我不该说你在卖淫的。”我在睡前用力亲他,想通过突如其来的表达意。“你要是老这么端着,日会很难过的,好好接受自己是个的,只能在我手里的小鬼不好么?”
他闭着睛,咬紧牙关,因为缺乏而疼的面扭曲青筋暴起。为了方便,他彻底抛弃面,换成可悲的姿势张开双努力动,屁悬在半空,一只手支撑地面,一只手穿过两间探寻门的方位。埃里希又失败了,最后只好重新摆跪坐的姿势,把放在小之间,对准后靠自重吞。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被一阴固定住了,动弹不得,甚至无法转,瞬间神僵,面红耳赤。他看着我,角很快的搐,愤恨不已,手却伸向两间的生。
埃里希没理我,的更用力,好像洗不掉大上残留的。
我凑近,几乎是搂住他,“我可以帮你,”我吻了吻他的耳垂,“代价是你以后就不是男人而是小狗儿了。”
我命令他自,递给他一假阴。
他开始慢慢脱衣服,解开第一颗扣,假装很似的抚摸自己的锁骨。这画面实在尴尬的不忍直视,于是我忍不住了,三五除二把他扒的光。
穆勒果然还留了一手。
我瞟了一,发现他终于有起的迹象了。
“明天想不想吃新鲜炉的肉桂面包?”我问,“贝卡说厨是货真价实的洛夫城人。”
我不知穆勒说了什么,但晚上埃里希主动打开了第二个箱。站在影影绰绰的烛光里,他穿全套军装,甚至带了手套,几乎猜不面是苍白瘦弱伤痕累累的。
“如果这是你歉的方法,恐怕还需要些诚意。”
他的大和绑了拘束带,黑质,大约两指宽,上面叮铃桄榔玲琅满目的挂了许多章,随着动作发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埃里希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愣在那里,活像一颗等待装饰的圣诞树,过了好久才回到“娼”的角扮演里。
说,“好好想想怎么来理这件事儿,不然明天就有人要被折磨的灵魂窍了。”
埃里希双膝跪地,腰压去,嘴里叼着领章我手中。
他没说话,假装矜持。我开始抚摸他的睾,绕着铃打转。埃里希非常,很快便失去气力抵抗,只能轻轻用了我的脸颊,表示同意。这是埃里希的弱,刺激,他对相关的一切了解都来自于我--并非什么好回忆,再加上本就很,有时只是被碰乳和阴都会浑僵发抖。他毫无理智的害怕跟相关的一切,有时反应的太过激烈以至于我好奇是否一本正经的埃里希其实私里有些连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癖好。
埃里希屈辱不堪,却还是照。他在卖淫,彼此心知肚明。我给过你选择,我一遍一遍告诉他,你可以接受惩罚,和穆勒一起,但你选择用用来换取特权。你想要我带你去看医生,你的终于被到了极限,在尊严和舒适之间选择了后者。你变了,你以前会不假思索的拒绝,你会义正严辞的告诉我“恰尔洛夫,卡扎罗斯军人把死亡看作最大的荣耀”。如果连死亡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你知我不会杀死你,埃里希·克莱茨,别骗自己了,用尊严换来的是什么?是躲过一次殴打,逃离在地室的笼里的监禁,或是更为温和的奸?你贪图享乐,活在当,已经沦落为过去最看不起的人了。
过后,埃里希坐在浴缸里,神呆滞的洗。我则靠在洗手台上边刷牙边望着他挤眉。
不行哦,我将他的双手反铐在床角,用前面是奖励。
他震惊地气,汗从角到脸颊。加油,加油,我鼓励到,慢慢扭一扭,让它蹭到。他竟然真的照了,轻轻转动屁,疼的龇牙咧嘴,却没获得多少快。埃里希终归是不能单纯通过这种方式达到。我玩味的叹了气,“还以为你已经淫到了呢。”
我被逗乐了,把他拉近,轻轻耳垂,“怎么啦,小狗儿想去散步了?”
他莫名其妙的被激怒了,毫不顾忌的疼痛拼命摇晃翻,咙里挤刺耳的尖叫,小很快被鲜血染的黏糊糊的。军章碰撞,把大上的肉戳的像起疹似的红一片,有一别针甚至了肉里。
为了让他平静来,我死死掐住埃里希的脖直到双翻白。我松开手,不需要额外指示,他沉默的重新回到扭着屁自的动作里,我则一言不发的解开军章和大上的束缚带,动作尽可能的轻柔,不造成更多伤害。我们安静和谐的忙着各自的事儿,好像刚才的闹剧压没发生。
他似乎听信了我的建议,舍弃了很多绪,迅速枯萎。
埃里希的日间生活很贫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焦躁绝望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听到我驾车驶院的那一刻起来,泪,梳洗净,敷衍的展示一个还算合格的微笑等待今晚的凌辱。这是他为生存所的最后努力,除此之外,埃里希开始破罐破摔,毫不讲究礼节,昏昏沉沉遵从本能。他饿了就吃,吃到满意就上楼洗漱睡觉,把书和报纸都丢在一边。他喝酒和烟同样毫无节制,如果我不阻止他可以一直放纵到浑发抖坐在厕所呕为止。我揍他,他也不哭不闹,更不求饶,只是蜷缩在地板上护住面,顺着带和靴的力度左右翻。冷笑,这才是确切的形容词。他好像和躯壳分离了,鼻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