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一般,不断哑着嗓低声唤她名字,尾音微微颤抖,似乎带了一丝哭腔。
明明有满肚的话想同她说,结果此刻却齐齐哽在嘴边,双唇嗫嚅着努力了半天,最终挤一句话:
“……银砂,嗯……饿不饿?”
“不饿。”
银砂目的很,一边埋在他细脖上留自己的痕迹,另一边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上摸索。
指尖灵活地隔着薄薄布料挑了两,便轻易将他衣紧裹着的束扯松。
“我要吃……给我。”
“嗯唔……”
冰凉的手指隔着衣料,用力了一把前肉,陈砚清不由得闷哼一声,微微咬着唇,没说话也没拒绝。
月光投斑驳影,睫羽阴影掩盖眸深沉,眉宇间隐隐有一种散不去的忧虑。
他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今晚的自己很奇怪。
见到银砂原本应该是开心的,可现在却并没有,反倒是心淡淡的酸涩盖过了那一丝惊喜。
是因为那个人吗?
陈砚清脑海中那个红衣少年的影挥之不去,方才宴席上二人亲密接的画面,在他前反复重现。
此时此刻,他无比想看着她的睛一字一句质问她,这些日她都去哪了,那个人同她是什么关系,抛开自己不辞而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是因为那个人吗?
但他不到,他似乎没资格问这些。
“唔……呃嗯,银……”
银砂一只手伸他衣领,冰凉的指尖反复乳,在她持续的撩拨挑逗,逐渐变得燥起来。
陈砚清轻声呻,微微仰起息,意识有些晕晕乎乎的。
两只手臂虚虚环着她,指尖温柔地捻着她微凉的发丝,纵容她在自己上胡作非为。
微风拂起竹叶沙沙,竹影繁密,一片晦暗中,银砂雪长发宛如月银河淌。
忽然,视野边缘有什么东西晃了一。
陈砚清迷离着抬望去,只见不远的亭台石之后,稍稍探一片窄小的绯红衣角。
“……!”
陈砚清呼一滞,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远那片衣角晃了晃,宛若羽稍稍探一个,如同不小心的狐狸尾巴。
一秒后,那片衣角迅速收了回去。
竹影摇曳遮蔽,如同纱帐层层叠叠,可见度十分有限。但方才那抹惹的红,以及隐约被人注视的觉告诉他,他绝对没有看错。
那里有人在看。
“啾,……”
银砂倒是完全没发觉,仍然一心一意埋在他吃。一把扯开他领,小片白肌肤,叼住一寸肉,轻轻在中嘬。
陈砚清轻哼一声,只觉浑血动速度加快,心扑通扑通加速,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片绯红的衣角如同一颗火种,将心底枯草一般掩埋的某种东西彻底燃。
不知是酒劲涌上来还是如何,陈砚清此刻唯一一丝理智已然消磨殆尽,本没有心思考虑其他,整个人都被她所占据。
一秒,他了自己也没想到的事。
“嘶啦——”
清晰的布料撕开的声音,只见那薄薄的光云锦素衣如同纸一样,被生生扯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