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抵到深温,顿时惹得他浑一颤,呼一滞,小腹紧绷,腰上玉饰轻轻一颤脆响。意识缩紧肉,非但不排斥反而向更深纳,温肉包裹这冰冷巨,冷到发的温度让他到一丝熟悉。
自从银砂分别之后,他便如同了一般,对一切冰冷产生非同一般的。
每次到微凉冰花瓶砚台,只要一切温度偏低的东西,寒凉刺骨的觉让他不由自主到兴奋,控制不住地想要,只能每日靠这种方式缓解。
“哈啊,嗯,银砂……唔,银砂……”
雪白肤长发缠绕,他动仰起脖,双迷离着如同被控制一般不断攥着冰狠狠向深去,一一深凿,最后甚至冲击得发疼,而陈砚清却如同不知停一般继续用力着。
冰冷东西不断摩肉,肉被磨得鲜红外翻,在暴侵犯立起来,腰链玉饰随着幅度变大不断摇晃碰撞脆响,混着清澈声在房间空旷之回。
“哈……嗯……嗯啊……”
渐渐地,陈砚清微微绷紧腰腹,呼变得急促,最后甚至发不呻声,全被急促的呼覆盖。
“——!”
随着一声无声的呻,小深一清澈,过冰和肉的隙,溅的汁洒在了金丝鹤氅之上。
“哈……哈啊……哈啊……”
陈砚清无力垂手,浑脱力偏着大息,小腹微微痉挛,小学瑟缩搐,失去控制的冰缓缓从鲜红吐一寸。
“呵……”
陈砚清倒在地上烂泥一般,垂眸看着自己这副淫,中涌深深一抹自嘲厌恶,最终化作无能为力溢一声轻笑。
他或许是疯了吧,一定是。
他只知,若是再见不到她,他真的就要疯了。
段行照在那天之后就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陈砚清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又被骗了。
虽然他人走了,留烂摊仍然存在,官府无力政策无序混乱百姓苦不堪言,陈砚清被迫留在天南关主持大局,这一呆便是九个月。
九个月,记忆非但没有随着时间冲淡,反而如同烈酒发酵,反复在他伤深腐蚀浸。
每个深夜,关于她的记忆相滴如同般涌上前,甚至代替了先前梦魇,化作一种新的方式折磨他神经。
陈砚清甚至自己都没发现,原本思念在这长时间的中,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其他的对某种东西近乎病态的执着。
“……”
陈砚清躺在地上,双眸呆呆望着天花板,一缕阳光斜过来,映照他瞳孔里。
那双漂亮眸如同漆黑曜石,人偶的睛,又如同深渊不会反光的黑布,没有一光芒。
忽然,他僵动了动,一只手如同灵活柔小蛇,不由自主攀上自己脖颈。
掌在颈柔肤反复摩挲,骨节分明指节逐渐一一收紧,挤压着仅剩的空气。
“呃……”
窒息觉四面八方包围涌来,陈砚清到晕花,却有一丝贪恋罢不能。
没办法,他太想她了。
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在迷离濒死幻觉中短暂见到她。
“……”
前视野渐渐模糊,如同蒙了一层薄雾,逐渐白茫茫成一片,陈砚清一双深黑眸充血发红,唇角却诡异地弯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