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清巴被她在手里,被迫仰着,目光却闪烁,迟迟不敢直视那双纯白如月的双。
明明着他巴的手指是冰凉的,明明什么也没说,可那赤目光却如同上千度火焰一般,将他炙烤得浑疼痛难忍。
陈砚清有些罕见地不知所措起来,有一瞬间慌乱,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她玉,尝试将自己引向她,希望能摆脱此刻的境。
“来吧,我们继续……唔。”
话没说完,他中被一个东西,的,不是鸡巴,甜的,和牙齿碰撞发细微响声。
他反应一秒,瞬间僵在那里。
银砂松开他,陈砚清却还愣在原地,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中叼着那东西,仰着怔怔望着她,宛若一尊会呼的雕塑。
“……”
他猜到这个东西是什么,但他没想到会在此刻现在这里。
“咦,不吃吗?”
银砂从他中糖人,拉晶莹的细丝。
比寻常大一圈的糖人缺了一角,过了数个时辰,形状依旧完整,似乎被很好地保存过。
看见糖人一刹那,陈砚清不受控制落一滴泪,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啊……怎么哭了?”
见他落泪,银砂立刻丢手中糖人,手忙脚乱为他泪,冰凉的手指笨拙地在他脸上乱抹,将泪痕蹭成一片。
“你不喜吃,次不给你留了。”
似乎知自己巧成拙,她微微垂着,十分诚恳地同他保证。
“不是的,银砂,我,我喜吃。”
陈砚清连忙纠正,略显慌乱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木板摸到糖人。
糖衣沾了灰尘,他也不嫌弃,径直中。
“唔……好甜。”
“嘻嘻,对啊,好甜的!”
听他说喜,银砂顿时笑了起来,两颗尖齿,一双眸澄澈如冰,月牙般弯了起来。
月光,少女洁白如雪长发在泛着银光,整个人粼粼闪烁如同湖面光,尽数照陈砚清底。
这一刻,她比明月更亮。
“嗯……嗯啊……银砂……哈啊……”
勾引银砂是十分容易的,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仅是一个字,她就可以十分果断地将他在床上。
深夜,床帐传男人压抑的呻,老旧的床板承受不住冲击,吱呀吱呀地摇晃。
“哈啊……银,银砂……慢一……”
陈砚清半个陷床褥中,反手扣住木制床,指尖抠木隙里。上衣袍被扒了个净,被她压在狠狠着。
雪白被分开,间景象一览无余,交合花四溅,沾湿被褥。
噼噼啪啪清脆声音响彻房间,被得红,鲜肉微微外翻,花一样层层包裹的玉。
“呃嗯……啊……啊,……”
劲力几乎将他钉在床榻里,雪白肉柔馒一样向挤压,两只白花花球般上乱颤。
银砂一扎他,冰冰凉凉脸颊埋到他绵双乳之间,用力蹭了蹭,将乳肉压挤成扁扁的形状。
“嘿嘿……好,好喜~”
“嗯啊,哈……会,呃嗯……会被……哈啊……被发现,嗯……”
陈砚清中几乎吐不完整的话,扬起修长脖颈拼命息。
几缕碎发黏在额角轮廓,锁骨肤覆了一层薄汗,宛若白玉晶莹温的质,面红,凤眸迷离,如同打碎玻璃波光潋滟。
即便他嘴上这么说,行动上没有任何表示,他伸手颤抖覆上银砂在他乳肉上的手,指尖伸她指中轻轻握住,似乎在挽留。
“不要,不想,随便他们发现。”
银砂鼓了鼓嘴,显然不是很赞同,动的速度却逐渐慢了来。
激烈的啪啪声变成了咕叽声,玉在中缓缓移动,似是故意摩着每一寸肉,勾得人心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