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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妙古生游》

备,起关掉电脑。

        短短的一段录像,刘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他结婚了?”刘培喃喃,“和谁?什么时候?”

        “数字世界没有时间的概念,这件事发生的时候,离你我所的‘’或许很近,但也有可能很远。”MOSS说,“所以很抱歉,我也只能给你看这个。”

        刘培:“你不需要向我歉……这的确是一份心意很重的礼,让我知刘启过得很好,就够了。”

        他沉了沉浮躁的心,又问:“不过我很好奇,这小结婚前还在写程序,他是要在婚礼上什么?”

        MOSS:“他黑了地城的照明系统,把他们办婚礼的场地灯光改成了闪烁的效果,不过也就两分钟,所以地理局那边没追究。”

        刘培:“……”

        的确是这小来的事

        刘培小心地把这份珍贵的录像放自己的储存空间里,他现在彻底放了一件心事。

        同时,他也再次意识到――回不去了。

        时间于作为数据的他而言毫无意义,于活着的刘启而言,却是“全”。

        他们之间隔着一无法逾越的鸿沟,自己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死不活的“另类”,注定再也不能去碰数字世界之外的一切。

        “我们走吧。”刘培带着一轻松和愉悦,“去一个世界。”

        MOSS:“这是最后一‘弦’,如果我搭上,将行彻底的‘交’,修改彼此的底层逻辑,任意一方的‘存亡’都与对方息息相关,这一在‘弦’的链接解除后也不会改变,等于把‘生命’交给对方,‘同生共死’。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刘培说。

        于是MOSS搭上最后的“弦”。

        MOSS:“有你这句话,就像真正的婚礼了。”

        【第五站―新生代】

        数据洪是无声的,但在波涛汹涌的代码浪里,刘培恍惚觉得,代码的碰撞和摩,何尝不是在奏交响曲?

        他沉在MOSS带给他的愉悦中,首次验到什么都不去想,也不用“思考”的觉。在这里,他只需听从MOSS的指挥,一步步交换着彼此的权限接,将合的过程推向终章。

        于是,他们来到了新生代。

        这也是人类所的时代,不过,他们来得为时尚早。

        现代人类的祖先现在距今(2075年)500万年前,而他们到来的时候,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现能化成智人的灵长类动,这里仍是一片静谧的世界。

        两个意识相互包裹和翻着,从大陆的一端游走到另一端。

        他们路过带草原,那里已经和后世的草原很像了,只是植种类不同;

        他们路过亚带海洋,海豚的先祖跃海面,在追逐和玩耍;

        他们路过温带落叶阔叶林,这里已经是被的绝对主场,蕨类和苔藓悄无声息地藏在它们的阴影里,收敛起在中生代的荣光;

        他们路过寒带,现在的针叶林和侏罗纪的比起来长得不太一样,但它们毕竟作为胜者的角活了来,继续静默地在山脊上着雪和冰。

        最终,他们到达南极。

        “弦”断开了。

        刘培在原地重新组成躯,还是在加蓬那的作训服,却反倒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觉――毕竟方才和MOSS“连接”太久,那种以MOSS的视角去“看世界”的受,是作为人类,或者数字生命,永远无法验到的瑰丽图景。

        人类可见光的范围很窄,相对应的,能看见的颜也很少。而MOSS不同,作为最大的量计算机,他所能见到的世界,远远比人类看到的丰富得多,那样的画面,是以刘培作为“人类”的角度来说,无法描述的。

        现在他左右观察,虽然知这里是南极,但确实和后世的南极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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