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异母兄弟当中,他们两个无疑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原本应该在战场杀个你死我活才对……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他以为自己仅仅是一时失策才成了对方的战俘,所以他们能够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合作――最近他都已经同意会有限度的使用geass了,结果对方想要的,竟然远不止于此。
到底是弑亲更加犯禁忌,还是近亲相奸更为堕落呢?
鲁鲁修觉得自己和对方都不是什么正直良善之辈,那究竟要如何,才可能在棋盘之外的地方击败对方?
要如何,才可以及对方最脆弱之?
他审视着桌对面的修奈泽尔,对方的大是显而易见的――尊贵的,谋略过人,为世界上最大帝国的宰相。就算如今只是一个民地的总督,他对帝国的影响力依旧是一人之。
他用另一只手缓缓转动刚被套上的指环,大脑在飞快运转。
geass对修奈泽尔不起作用,但要是控制得当,人的和望也不是无法扭曲其心智。有没有可能……让那个男人落自己的掌控呢?
仿佛要印证这一想法,鲁鲁修撑住桌面站了起来,绕过摆放棋盘的桌走到男人的面前。
“我知你想要什么,区区一个民地的总督怎么可能满足你呢?”把先前说话所用的敬语扔到九霄云外,鲁鲁修姿态放松,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将用于交涉的条件娓娓来。
“我们的合作还可以更一步,你知的,geass可以让任何人遵照你的意志行事,能把最棘手的政敌变成最有力的支持者,我会帮你得到皇帝的宝座。”
曾经的宰相,现如今十一区的掌权者向前倾,眸深终于浮现冷静淡漠之外的彩。
“那你想要借此获得什么呢,鲁鲁修?”
这是多么擅长蛊惑人心的人啊,鲁鲁修不无讽刺地暗自叹。
修奈泽尔的虹膜是净透明的浅紫,和他犹如渗血红的深紫眸不同,合那完到被追随者们誉为彰显贵和神圣的貌,男人能够使被他注视的人产生对他礼膜拜的冲动,或是在被他引诱着自甘堕落两种极端之间摇摆不定。
鲁鲁修的双手撑着男人座椅两侧的扶手,这居临的视角为他增添了些许自信。
“待事成之后,我要成为十一区的总督,我还要枢木朱雀。”
面对他迫近俯视的动作,男人把目光稍稍往后倾斜跟他四目相对。
无形无质,有张力的某种东西淌游走在表层肌肤,宛如固态的寒冰和沸腾的岩浆碰撞在一起。
“如果我想坐上皇位,有没有geass都不会影响我达成目标。你认为有价值跟我交涉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毫无意义。”
男人带有烈侵略的神完全无损他臻于完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