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凝视什么势在必得之。
“那么,我也打个比方吧。假若三周以前,是你和黑骑士团获得了胜利,你会如何置我呢?”
鲁鲁修以指缓缓摩着唇,陷思索。要是立场对调……修奈泽尔成了他的战俘吗?
这念才一现,鲁鲁修还觉得颇为有趣,接着他差控制不住笑声。
“这算什么假设,您只要一直待在阿瓦隆里面,就算我把东京租界所有的帝国军都以geass控制住,要活捉您也要付相当的代价。我只能遗憾的令将宰相大人的战舰击落了……但是,您不是向来都只选择必定能取胜的局面吗。所以,要是战况对您不利,您一定会先撤离十一区。对吧,兄长大人。”
鲁鲁修朝桌对面的对手带着嘲的假笑。棋盘上的一兵一卒在两人的对弈中不断失去又赢回,不等修奈泽尔回应,他自顾自继续说去:
“然后呢,我会携大胜之势用geass打开通向皇帝宝座厅的大,等皇位到手,作为新皇帝的我必须要调集帝国军的所有主力军团,用以对付您。我认为如果不能到这个程度,是不足以击败您的。”
棋盘上,修奈泽尔的皇后走一步,鲁鲁修立即举棋攻击这个空位。可是,白棋那一方的战车和国王恰好在同一横线上,还都没有移动过,于是修奈泽尔让这两个棋互换位置。这个规则,鲁鲁修的攻势变成无用功,错失了将杀国王的时机。
“对我的评价很啊,鲁鲁修……你总是能一次次地给我惊喜。”修奈泽尔落棋,封锁了鲁鲁修的退路。
计时的时间走完了,在此之前,鲁鲁修对棋局行了若次推演,终于确定自己想要获胜的可能微乎其微。认清这个事实并没让他多么沮丧,他很脆的认输了。
不再执着于棋盘上的胜负,他这个才输了棋的人笑得好似胜券在握。
“如果是在真正的战场上,我是不会输的。”
而赢了棋局的男人也没表现获胜的喜。“嗯,这一我无法否认,你是我需要全力以赴才有可能战胜的劲敌。”
“……您的夸奖我就收了。”
在棋盘上战胜修奈泽尔并不是鲁鲁修的目的,他想要的胜利只能在棋盘之外的战场上取得。打仗并不是棋,不需要齐兵全摆开在战场上,明刀明枪和敌方碰。能够切实地消耗敌人,寻找战机并最终取得胜利,才是战争的要义。
而最终的胜利者,才有资格写新的历史。
发散开的思维被送到前的某样东西拉了回来,待鲁鲁修看清这东西,面上立即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已成一团乱麻。
太荒谬了!为什么,怎么可能?!
一枚戒指。
修奈泽尔放在他掌心中的,是一枚戒指。
它正逐渐从鲁鲁修的掌心落。
他手忙脚乱伸地手,才在最后一刻避免了它掉落去。
他以为递来的是什么文书或者其他品,唯独没想过会有从修奈泽尔那里收到戒指的一天。
重新拿稳后,他透过戒面的紫宝石分,似乎在戒托上看到了什么。
贵金属打造的爪状结构托起的天然宝石泽透亮,如一滴紫罗兰花的泪珠凝结在那儿,中心有状似芯片的影。联想到这枚戒指可能的功用,他的一颗心重新落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