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吗?
……不,还不能确定。
哪怕这是个确凿无误的破绽,他也需要等待机会,以获取对他最有利的结果。
“我要是抵抗了,好像只是让你更开心……毕竟我某人的传令官已经三周了,对某人的恶趣味领教得够多了。”
鲁鲁修撇撇嘴,哼笑声。随后,他扬起抓着棋盘的那只手对修奈泽尔晃了晃。
“与其说些煞风景的话,不如来一局棋打发时间吧――烦请您拨冗与我对弈,兄长大人。”
行对话的同时,鲁鲁修已经和对方拉开足够远的距离,仰视角度中的那张脸冲他笑了。
“乐意至极。”
修奈泽尔抱臂看着他,盛满笑意的浅紫眸亮了亮,显得兴味盎然。
“比起你装一副顺从的样,还是现在这种挑衅的神更合我意。”从鲁鲁修手中拿走了棋盘,修奈泽尔将它展开来放在一张独立放置的小桌上。
这桌靠近景观区的小型泉,距离书架也不算远,可能是设计成给房间主人放松和阅读的区域吧。围绕不大的木桌本来可以围坐四人,现在只坐了鲁鲁修和修奈泽尔。正想提醒对方那些设计给小孩用的棋可能会不太趁手,鲁鲁修就看到修奈泽尔将带着一抹红痕的手套取,打开小桌的隐藏式屉取一套正常尺寸的国际象棋来。
鲁鲁修意识到,这桌可能本来就是修奈泽尔经常与人棋使用的。那些存放在棋盘的陈旧的棋,被仔细地收好,离开了鲁鲁修的视线。
原属于他的旧被这样重视,鲁鲁修的心非常复杂。
修奈泽尔在桌上放一个计时,开问:“标准局吗?”
“我偏快棋。”鲁鲁修回答。
方格棋盘上正行的对局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白棋和黑棋厮杀的难解难分。
修奈泽尔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并未完全投到棋局中,基本都放在执黑棋的鲁鲁修上了。
“除了多米尼克,你还需要再多一位助手,要是你不反对的话,从明天开始杰雷米亚会和多米尼克一起辅佐你。”
“我是否反对,似乎并不影响您要增加监视我的人手这个既定事实。”让手中的卫兵吃掉修奈泽尔的一个棋,鲁鲁修稍微松了气。
现在胜负尚不明了,仍在胶着状态。
“你搞错了一件事,杰雷米亚和多米尼克不同,并不是我一手提的文官,他到十一区担任中层军官之前,曾经在阿利耶斯担任玛丽安娜殿的护卫。”
“这些我已经知了。”鲁鲁修不痕迹的说着谎,心中对杰雷米亚的一些怪异举动有了答案。
这个隐隐约约的答案被修奈泽尔轻描淡写地――
“得知ZERO的真实份后,杰雷米亚已经了选择,他会竭力完成你交给他的任何任务。”
表面上来看,修奈泽尔不怎么在意棋盘上的形势,但他的棋路走得没有丝毫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