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里理智意识到些许危险，抓着石桌边缘想躲。铁手抓住他的膝窝，将他拉回来。后背被冰凉的石桌蹭得生疼，很快就在这摩里爆发火。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菇？

        三指开拓犹显不足，菇地了来，后窍有种撕裂般的疼痛，戚少商了气忘记了吐。疼，酒的辣和撕裂的疼，像是钉来一样。

        铁手也不好过，戚少商太急了，他现在卡在这里，上不得，被后窍夹得闷哼一声。他倒是个温柔的人，尚且还能忍让，要是三弟在，估计就要上手拍打了。

        戚少商只觉得重脚轻，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好不容易才吐这气，疼痛也少了，酥麻渐起，他又了两气，倒叫铁手动动。

        这一动可好，又疼起来。菇还算小，怎么越往后越大，戚少商疼得皱眉，后悔方才着急，现在也不好意思再让铁手退去，只得忍。

        好像每一寸都被开了。铁手提起他的膝窝，把他的折叠起来，让他踩在石桌边缘，总算给他找到了一受力的地方。同时，还能让他打开得更多一些。如果有光，或是换个能看见的姿势，戚少商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后窍完全被大的撑开。铁手的本钱是足够的，但他对事并不衷，相对似火的小师弟来说，更有一种常伴青灯的沉寂。只有小师弟或是追命能让他在事上看起来更符合年龄，现在还多了一个戚少商。

        戚少商对此并不了解，知得也晚了。自己造的孽自己收拾，戚少商只觉得的过程缓慢又艰难，戚少商的气息被乱了，每每觉到了，都还不是结束，伸手到一摸，竟然还有半截。

        “你死我得了。”戚少商忍不住说。

        铁手不理会这等污言秽语，过于正经地回，“要你死嘛现在动手？”

        蛰伏在里的缓缓动起来。被填得太满了，甚至不需要调整角度，随便一就能到的肉。脆把自己穿算了，戚少商破罐破摔地想。

        他把手覆在小腹上，总觉得对方的家伙要在这里来。适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心理接受也是，快却来得迅速的多。被填满带来一种奇怪的满足，好像上连接后，他就不再是孤单一人。

        戚少商在这场艰难的事里找到了快，他不再满足拘束于狭小的石桌。铁手也认同这，天地为席被总叫他不太舒服。

        抱起戚少商对三弟来说是个难事，对铁手来说倒是容易。可是如此一来，戚少商就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铁手的还在他的屁里面，一走一，不知到了多深的地方。他上得不到支撑，搂紧铁手脖，唯一的着力便也是去的地方，像是坐在铁手的几把上一样。

        饶是戚少商脸厚，也有遭受不住。况且快堆积，刺激猛烈，他又有想的冲动。

        “先别。”铁手附在戚少商耳畔说。

        戚少商不知他这是哪，但亡路上培养的信任关系让他听了铁手的话。铁手快步走回屋。戚少商被摁在镜前，铁手的因为位的变化而落。

        他得以息，借着朦胧的月看清自己带着的睛和红的面。他呼一气，打在镜面上，映就变得模糊。

        “你知谁在和你吗？”铁手问。

        他的手从后伸过来，动作还算柔和，就是掌心堵着菇的孔，不叫戚少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