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的雪狼？”戚少商问。

        “嗯。”铁手轻哼了一声。

        “这不是三弟找的吧。”戚少商问，但语气里全是肯定。

        “小师弟得主意。”铁手说，“他回三清山了，我来帮他落实。”

        戚少商忽地笑了。他笑起来煞是好看，当初英绿荷围堵他们一行人，见戚少商落拓英俊的样貌，便言调戏，意图好，看来非假。

        之心人皆有之。

        “铁二捕当时在石塔面为什么手相助？”戚少商忽得问。

        “路见不平手相助，况且我当时也说，我们是朋友。”铁手坦地说。

        “我们在那之前就见过一面。”戚少商言辞尖锐，“和铁二捕交朋友好容易，随随便便就两肋刀。”

        铁手并未因他的阴阳怪气生气，诚恳，“这个问题你当时就问过了。拿着你的剑，剑尖离我脖不到一尺，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倒不是，铁二捕从来不骗人。”

        “那后来呢？黄金鳞把你折磨的不成人形，你怎么还帮我？”

        铁手正要说话，戚少商抢先，“我知你们四大名捕，为义行事。”

        铁手还没回应，他刚刚给戚少商左手扎好护腕。石凳离得远，他半蹲在戚少商前。还没来得及反应，戚少商俯而，温的气息着他的耳垂，“我知你和三弟的关系，我们也可以试试。”

        铁手会答应吗？铁手依旧沉默。

        戚少商率先等不住，他骤然掌。看着气势人，实则连力都没聚。铁手当轻而易举就抓住他这只完好的手腕，而他帮戚少商扎护腕时，正虚虚握着对方的另一只手腕。

        一时地转天旋，戚少商被压在石桌上，铁手挤在他间。石桌不大，只够戚少商上半着力，他的大分脖颈落在外面。铁手仍虚虚握着他的左手腕，大概是怕再磕着，所以才没松开。

        戚少商抬起，他的正蹭在铁手的腰，膝盖刚好碰到对方的侧腰。他屈勾了勾，让铁手和自己靠得更近。事是抚孤独的良药，对于早有意思的人来说更是一拍即合。

        初秋的夜晚有些凉，要是有小风适时过难免要打颤。铁手则想，这时候最好不要有他的哪个师兄弟来找，更不要是大师兄周围的四个小童，不然真是没法挽回的名声破裂。

        戚少商呢？戚少商比他放得开得多，他的勾在自己腰上，因为手指的而打颤。戚少商和小师弟过，但明显并不多，后窍紧，开拓起来费力得很。偏生他的手指练外功，肤糙，轻微的弯曲都叫对方颤抖不已。也不知戚大当家是到了，还是疼的，他紧咬牙关，铁手没法判断，但他随便一动，后窍的肉便咬紧他的手指，让开阔变得缓慢又艰难。

        “你放松一些。”铁手实在没办法，他的手指在在里面，方才一，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