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闭合了,如同黑翎翅般的羽睫微颤着,接纳你的煽的粘稠。
与此同时,你不间断地捣着那待放的肉苞,黏腻的声在拉丝的肉翻飞里陡现,壮有力的大时不时收着想夹紧你的手腕又忍住了。
夏侯惇长久待在军营中,鲜少,自己又从未碰过那隐秘的肉,一经导引,堵在中他自己也未可知的望便稀里哗啦向这倾倒,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盈盈不止。
那丰盈的乳也在你手底被挤得摇,被他唇角细腻吻间止不住溢的涎滴落,与薄汗沾染着交杂在一片,把前染得湿淋淋的。
待到吻毕,你们二人俱是吻得气吁吁,他这也才睁开了,那眸光里沉着这重的雾气,剔透烁光的珠在这靡乱间染上的浊,你指尖一过深搐的肉他便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翻白。
“教会你了吗?元让,接吻的时候可得闭紧。”你亲亲他鼻尖问他。
他意识混乱不清,嗯了一声,原本扶在你肩侧的手如今也到你腰间,虚搂着你的,与你亲密无间贴在一块。你心,总之可别叫你前人栽的树后人乘了凉去就好。
你戳刺着他柔的,沿着蜜汩汩的花着,饱胀的肉馒饥渴地张开隙想要将你指尖迎巢,搅动着窄窒的手指动作激他沙哑的苦闷的呢喃。
夏侯将军征战沙场,见识过刀枪剑戟落在肉上,见过烙铁血糊在一块滋滋作响也不眨一。如今被轻巧玲珑几手指挑送得话也不知怎么说,半张着薄唇涎直,只闷闷地叫。
前的健乳鼓鼓涨涨,被你掐玩的乳像是病变一样大起来立在间断,像挂在枝的果实一般左摇右颤,乳晕一圈都泛起深的深红泽,从肤底透来。
你轻舐过他鼻尖,扫过他的面颊,尖挑开紧覆在他左半侧的革罩,携着那似有若无的柔缱绻,过他而光的那片伤痕上的眶新肉。
夏侯惇剧烈地抖颤,你受到面底的空无的眶上的肌肉因为而无意识地搐着,夏侯惇受不住伤被抚的刺激,直想偏开去躲闪,然而你又温温柔柔直唤他表字,说我们元让天立地好男儿,怎么这就受不了啦。
夏侯惇咬紧了牙关承受上两最最新的地方被冒犯,鼻尖都沁了细汗,呼急促而慌乱,嘴上颤颤说着殿,不、不可以,然而浑受的刺激将他脉络都叩通了一般利难言。
方才还泽红紧致的小阴唇,此刻却像是伸向外觅的肉蚌,微微突,异常地饱满,呈现被折磨许久后深暗的脂红。
好酸、好麻……可是……
随着指尖一在肉径的磨缠,肉芯被翻剥开又鼓突起来,像是灯芯被燃泛起芳馥,在里被蹭烧成一团蜡油。浑圆紧俏的尖在的床铺上磨蹭得已挤红,你只一又一地往那肉里深捣,挤开层层肉褶,每每都过他。
他几乎是大开门地邀请你继续了,动作已然昭示着一切,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每一貌似推拒的痛苦闷哼后都是撞上你手腕的迎送,你面的眶更激烈地搐抖颤,已经不能被纵的肌肉在眶中皱缩的每条隙都被你过,你甚至尝到一咸腥的泪。
夏侯惇立起来的在你腹得不到纾解,颤颤巍巍着晶亮的,顺着不住滴落,在会阴与他涌来的淫交混成一片。
他不住地气,低低地呻,吐的音调带着劲。手指在他的雌肉间翻绞颤,里的湿濡汁浑浑涌,将指节每个骨节都完全裹住,将其包裹在一片起伏浪中,次次捣都更深更重,带一连串咕啾咕啾的声响。
在蹭过某时,你察觉夏侯惇的反应便变得格外汹涌,整都向上弹动,你便专注地朝那一刁钻地捣,激他一连串的断断续续呻。手上又揪着他的乳尖掐玩不止,鲜红的指痕被反复烙在乳肉上。
终于这悍的肉在不能自制地耸晃摇颤,初通人事的雌被肆无忌惮地徜徉鞭挞过整个变得湿嫣红,夏侯惇面目上也逐渐目光失焦而涣散迷离,更甚至吐了连他自己都分辨不的笨拙淫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