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吧,反正你权当未听见。你讲修长手指沿着向那肉涧,挑剥开紧闭的蚌唇,指尖夹着深埋其间的溜溜的厚肉,有意无意挑着,目光紧紧注视着惊惶不已的夏侯惇。
你问他:“阿瞒何时知晓此事?先前他如此碰过你么?”
夏侯惇满面密布霞云,察觉你的动作后慌乱地扭动着躯想要躲开,却被你的动作激一声惊,不得不狼狈应答:“唔、殿不可污蔑在与阿瞒一片兄弟谊!早年逃亡之时他便发现此事,还叮嘱我千万不可为外人知也,如今在背弃承诺……归去时理应以死谢罪、唔啊……”
你听得有疼,多大事又要寻死觅活的。手继续动作,撬开那呼蠕动着的肉蚌,鼓突的果突肉唇,在你指腹渗着蓄的甜津,连他前端的肉也在雌的刺激昂扬起来,地翘在腹动不已。
他别过脑袋,紧闭双不肯看你,还企图斥责你:“在本以为殿、殿品行坦,定不会玩于我,我一九尺男儿怎可屈居男人……从前听闻那些言巷语,什么卖的副官被负心的太守原来都是真的、唔……”
你抬起手无奈地了个让他收声的手势,你说:“打住,首先你主公也没有比本王好到哪里去,其次,我不是男。”
“殿不是……不是什么?”他倏然睁开了,转回脑袋来震惊地望着你。
你扁扁嘴,低声罢了罢了,将指尖自他光致致的中来,随后在他前窸窸窣窣,将外衫里衣一一褪去,一边脱去一边絮絮叨叨:“元让是诚心实意之人,如今我与你坦诚相待,你我可算是也有秘密了。”
夏侯惇睛都忘了眨,直到你敞裹的绷带,衣尽数堆在双臂侧边,他才急切地转开目光,刚意识到原来你当真是个女。他这回完整的字句也忘了该怎么说了,磕磕绊绊好一会儿说不一个字,反而是你松弛来。
你抖落衣,蹬掉鞋袜,从夏侯惇间向他上爬,单手在脊背后解开束带,另只手撑在夏侯惇膛撑得肌肉陷去一凹,你凑近他面庞前得他直退,你:”元让九尺男儿,怎能屈居男,那本王既非男儿郎,元让还有甚么疑议?“
“不、不是这样说的……我、在、你、你、殿……”夏侯惇全然慌了神,双手好像想抵在你前推拒你,又到前柔乳惊得缩回了手,不知往哪儿放。
你伏在他上,的吐息绵密洒在他膛上锁骨前,尾音上扬又追着他:“嗯?元让?”天啊他如此有趣你竟然没早一些坑曹阿瞒。
言语间,你眉目间染上奇异的烈与审视,又将手伸向他双中的女阴,指尖拨碾勾着肉芯翻剥,不住蚌贝的鲍间翻吐一指甲盖大小的嫣红,轻佻的声在指间窜。
“元让,你自己纾解时也碰这里么?”你问他。你将膝盖阴唇端,受着窄细的小阴唇疯狂的推拒,渐渐湿意一直蔓延到你肤上,深粉的充血肉被指尖破开,透亮的黏从的里一渗来。
他最终双手扶住了你的肩,但又因肉苞被凌碾动而浑发不敢使力,只于事无补地企图阻止你。夏侯惇勉回答你:“没有的事……”
雌花里淌着滴,被你指尖揩拭过又堵回了里,英姿发的将军在你羞愤死,浑颤动不止息还无可推拒。你见他如此瑟缩,忍不住继续逗他:“那本王可是比你那阿瞒堂兄先来一步,可使我好好叫叫你如何行快乐事,好元让。”
“阿瞒不是、不是那种人……”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忘为了曹辩驳,你真的很想知曹给他灌的哪门迷魂药。不过没所谓反正现在人在你床上,你想给他灌哪门,就灌哪门。
你拇指摩挲在他如蜜脂般韧的心借力,将他半直得瑟缩不止,指并着中指就着那的黏,毫无怜惜之意地抵乞怜地挤压着肉的肉鲍,听着响起的一声惊诧的低呼,灵活的手指将肉径刮得又麻又酸。
夏侯惇在你沉惊着,肉随着他紧张的心绪而不断夹缩着裹你埋在他中的指尖,却鬼使神差将你吞得更深。从未被过的肉窄窒却并不涩,被你抠挖着那上起起伏伏的肉粒,蜜便灼灼然涌作。
他忍着不使那可怜的叫溢,但仍有闷哼从咬紧的唇际涌,他铠甲的肤本就不见天日,那白皙与脖颈面庞的健康泽生着一明显的痕迹,地一变得赤红便清晰可见。
丰腴的蚌肉遭受着无的碾挖,汁涌如浆,你又将无名指自穿的隙间被开拓的,肉被撑得涨开到从未有过的大小,严丝合贴着你填去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