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仍然未发觉,你自上而看见他鼓胀的膛,乳尖向没在中的分跟着影晃望不清楚。从脖颈到锁骨,是伤疤,刀割斧砍,深深浅浅,大多已长新肉。
他沐浴时未罩,你能看见他双目阖拢浅憩,瞎了的那只睛受得是箭伤,对伤疤来说有年,对眶来说又太新,如今睫周围一圈还沁着浅红的肉,向凹陷勾勒一深深的疤痕。
你这般打量了片刻,从他后伸手,趁其毫无防备之时,缓缓上了他的肩,掌心的肌肉湿而柔韧,他的肩胛猝然一震,在他应激将起时你开:“将军。”
夏侯惇的双手都已经惊得扶上桶,预备从中哗啦啦来与你一搏了,听见你的声音又压去,但却并不抬。他声音惊惧匆忙,问你:“殿这是何意?在此时袒裼裎,如此失礼怎堪让殿得见……太冒犯了,请殿快些松手让在穿着妥当再告罪。“
他的语速都变快了许多,似乎急不可耐就要起拜你,却被你得更,你整个都向低俯去,靠在了他的耳畔:”将军何需多礼,夜深重,本王有一事想问将军,自然不忍叫将军整装来见本王,是我多打扰了。“
你的吐息在夏侯惇耳廓,见着他的耳廓逐渐变得如滴血一般透红,你掌心的肩胛颤动得更厉害。他支支吾吾:”殿有何事,请快问吧,在、在羞惭之至。“
你细瘦的手掌顺着他的肩胛向一寸寸爬,抵过韧的肌,指腹的心好像快要膛,好像不经意间过小巧的乳粒,使他苦不堪言。你从后搂住他的脖颈和腰腹,颔垫在他肩,轻声问他:”无他,只是想知晓究竟夏侯将军有何秘密……叫曹阿瞒牵挂不已,叫我遍寻不?“
这回夏侯惇真的浑一震,挣扎你的搂抱,从中翻来,溅了你一脸一的。你闭一闭,再睁开时看见他背对着你在屏风上匆忙找寻自己的衣,最终先扯了罩,三两绑束在面前。
你不免觉得好笑,他得了空取衣衫第一件事也还是遮盖住睛,是真的于此一事深丑陋惭疚。可也就是这一你抢先一步灵巧地向前,踮脚从他与屏风的间隙里将他的里衣扯抱在怀里,他急忙想来抢却被你紧紧抱住,场景有些稽。
“殿……!”他急得手足无措,好周正一个大将军好像锅上的蚂蚁对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带着乞求的音调求你。
你耍氓耍得还蛮开心的,知他不敢动你,紧紧抱着怀中的衣向他近,走一步他便退一步,被你退到屏风前也毫无办法。
你:“将军最怕伤目示人,本王实在想不到,实在想不到究竟将军还能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将军告诉本王,本王便放过将军。”
如此说着,你却一不留,隔着被淋湿的衣料与他还滴着珠的躯紧挨在一起,你甚至察觉到他的在绪的激愤半了起来,碰过你的小腹。他还眉紧皱不肯开,你便伸手去企图抓住他的命。
他被你的动作又是一惊,即便知后是屏风也仍然向后猛退一步。顿时整面屏风呼啦垮倒,上边置挂的盔甲落了一地狼藉,他踉踉跄跄地后退直到踩过一地那散落的甲胄,最终被你到榻边,膝弯一撞,便倒了去。
他的躯太过沉重,倒在松的床铺上还晃着回弹几,但仍是被迫躺倒在床榻上,而你已经步步紧至此自然不肯相让,将压了上去,压在他间抬仰望着倒卧的夏侯惇。
越过他宽厚的肌,你看见他的面目绯红一片,湿答答的长发把的床垫濡湿一片。夏侯惇还想求,你毫不理会,只定定望着他。
在他将“请恕在万万不能透……”“实在是难言之隐”“这个秘密实在不堪”说了好几遍,你仍旧恍若未闻后,他好像也意识到你是不会放他走的了,几近绝望地与你对视。
而你耸肩,拒绝了他目光的恳求。
夏侯惇便心如死灰地倒去,抿紧的唇不住颤抖,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你:“既然如此,夏侯将军请替本王解答吧。”
他深深吐息几气,眸仍然闭合着,似乎在什么心理建设。你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应,终于,在你等待得有些想继续追问时他开了:“……好,殿于在与老师有恩,就当在偿。只是殿,还请从在上先起来些。”
你还有些狐疑,疑心是他的缓兵之计,于是将怀中的衣又抱紧了些,半信半疑地将从他上半抬起来。他那不听主人使唤的阳便随之从间,方才在与你纠缠贴蹭之间,已然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