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丝丝缕缕都是拜前人所赐,祁却好像连丁儿的反抗心思都提不起来,只是脊背紧贴着床板,可怜巴巴地蜷在姬别极侵略的目光里。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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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是那人沉静的声音。
这把在外人面前向来不带任何真实的嗓,似乎有着相当奇妙的镇痛作用。花的胀痛总算平息少许,让祁得以将全注意力集中在姬别的话语里。
“我不愿认你以为的对错。但既然你说这是错,”他一字一句,语气听起来坦然又诚恳,“之后要杀要剐,我随你置。”
带着可怖量的缓缓压低,的吻落在祁薄颤颤不敢睁开的上,得他莫名有些发。的发丝则松散地垂来,在他鼻尖上勾勾缠缠打着圈,然后是枕被猝不及防地轻轻抬起――
祁顿时一惊。
沉甸甸的冰冷被姬别囫囵地到他掌心。从枕掏的匕首与的拥有同样的侵略,却分明属于不同两方。祁完全不任何反应,只是惶然地睁,手上意识攥住收紧。
手是格外冷的,这让人不适的勾起祁的回忆,教他不自觉想起太白山铺天盖地的雪,以及曾经在雪中、和着鲜血被姬别递到他手里的链刃。十年前的他曾觉得,那是他人生最黑暗一段时日的开始;但站在而立的当,细细回顾前十八年,那段他与大哥相偎上药取的短暂时光,又何尝不是他最快乐的记忆……
祁手指微动。
姬别却不退反。被斜持着的匕首在他颈间划一惊心的红印,祁意识就慌了神,凭着本能将匕首远远丢,又惶然地上手,去捂姬别毫不设防的侧颈。可姬别只是笑着,用一种格外眷恋的目光望他。
“我当然也不介意,你现在动手。”
壮的躯略微,姬别用脸颊蹭蹭祁原本贴在他颈侧的手掌,再抬起时,面上就带了些即将面对审判的决然。祁本是整个人都疼得昏眩难当,将全的心神放在压制半难忍的胀痛上,此刻却不知为何,将姬别两难的神看得一清二楚,心上也随之一痛,竟无法自抑地伸臂膀,去抱揽前看上去无比脆弱的兄长。
“我没想杀大哥。”
这句深埋心底的话甫一,祁顿时觉得周轻松。心上仿佛卸一块大石的同时,先前被他竭力压制的痛楚也汹涌而来,但夹杂在其中的,却另有一种仿佛将他整个人都裹挟着飘忽其间、又要一吞的奇妙愉悦。
的也突然格外明显。
姬别似乎是终于到底了,劲瘦的腰腹都抵上祁完全打开的,两个人肉贴肉地缠在一,模样竟比他俩年轻时任何一次练武,都要来得亲密无间。
或许这便是话本里常说的闺房之乐?
这过于离谱的念也不知怎地,蓦地就浮现在祁脑海。首先浮现的是唾弃,他不愿承认这不知廉耻的想法竟是自他的本心,可心底那似羞似喜的微妙丝却愈发明显。就连湿的花也不甘落后,如绸似缎地包裹着的,像是非要绞什么似的,一刻都不放地住、紧缠慢。
察觉到这躯堪称献媚的顺从,姬别稍稍后撤,那湿的果然如他所想地依依挽留,于是紧接着,他又缓缓。
这次带起的远比最初更为泛滥。仅仅是停了几句话的功夫,先前那种骇人的疼痛就完全不见了,剩的只有花最深被一撑开的奇特觉。祁不知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它,品咂许久,才觉得那古怪滋味,竟是他从前任何一个迷乱绮梦时、都没有会过半分的快乐。
是的,就该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