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起的也终于不再藏,隔着亵,蓄势待发地住怀中人不知了多少儿的肉。
肖想多时的宝地近在咫尺。
姬别几乎能觉到那肉依依的柔顺姿态。并非主动去痴缠迎合,仅仅是来自本能的眷恋亲近,却带给姬别格外涌动的欣然。他的哥儿则好像被吓呆了,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膛,作推搡的架势,在人上却半分儿气力也无。
姬别被这份堪称顺从的茫然勾动起心火,愈发过分地抵在人的肉,试图无视纤薄的绸质亵,重重撞那格外柔的地方。
――却很难不教姬别在意。那布料浸了祁里来的儿,又湿又薄地黏在他的上。他本意是不想要祁警醒,才刻意没脱自己的最后一层衣,现却成了他占有祁的最大阻碍。隔着布料,再舒的动作好像也只是隔靴搔;祁粉湿的花也在近乎透明的衣,被蒸腾得如雾里看花、无法分明。
姬别只能在这朦胧的相缠中,受到那仄的窄正被分开两片,再往里是个湿火的所在,更深的地方却紧紧闭着,让人无法寸。
取舍退便在一念间。
不止姬别,就连祁也屏住了呼。他甚至显得格外无所适从,原本推挡在前的手也无意识地,拘束地安放在姬别劲瘦有力的腰间。但很快,这双手又被姬别用力捉住,合着他自己的手,一块脱早就被得湿答答的亵。
祁猛地闭上。
汹涌的快就在肉相贴的刹那,随之而来。那才长不久的花好像天生就明白,什么才能让它攀上最快乐的巅。艳红的肉推挤着丰沛的,两片肉本该遮护着最紧要的秘地,此刻却讨好地淫靡的泉,怯生生地去就姬别火的,肉与肉磨蹭连间,甚至发小儿般的奇特异声。
祁完全不敢睁。他生怕一睁,便会从姬别眸中看到自己沉醉于肉快乐中的贱模样,更怕姬别会用打量的目光瞧他,着他直面自己最卑劣最不可告人的望。
“我真该多谢祁真人教我世间错对。”
可姬别只是语气轻柔地开,声调中甚至带着些惹人生怜的失落。纤长的羽睫缓缓扇动几,祁犹疑地抬眸,将姬别面上的神尽收底。该怎么形容呢――
那仿佛是某种期待许久却偏偏扑空的狠戾,教祁看了,不由地心里一痛。与他神截然相反的,却是毫不留的动作。有力的掌向上逡巡至腰间,将祁钳制得绝不能后退逃跑,的极威胁地住祁间泥泞,慢慢向沉。
“姬大哥――”
祁痛呼声,惶惑地抓住姬别手臂,却实在不知该讲说甚么。他不敢再直直地对上姬别不知藏了什么绪的,只凭着本能仰,承接住大哥温柔的啄吻。
唇早被他自己咬得发白,此刻被另一人以双唇轻轻磨蹭,竟带给祁一种说不的熨帖。湿的花好像也因此察觉到,正定用力试图向的,与贴心抚的唇同属分外熟悉的某人,竟没有多少抗拒,便谄媚地更多,用火嘬紧了侵的。
姬别后撤少许。
花绵绵的痛楚因此变得稍微缓和。但祁还是觉得昏目眩,耳边姬别的声音也仍旧渺渺茫茫得好像自半空中传来,“可我不想遵从。”
陡然传来某种撕裂般的剧痛。多年浸淫血海磨砺的本能教祁意识就要反制――
在他静心持剑的十数年来,谁曾让他受过重伤,又有谁敢教他这样痛?或许有过,但那些敌人的面貌俱已模糊,唯有他们的血,依旧淋漓地浇在他剑上心。可现这样对待他的,是他至亲至敬的大哥,是对他有莫大恩的兄长!
姬别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