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别的陈述简直正经得要命,冷冰冰地将祁从翻搅着的海拉。就像是给这年轻士的神捆上了一纵的丝线,姬别讲到哪里,祁的注意力就集中到哪里。
所以还要摸哪里?祁还在回想方才疼痛的位,手已经被姬别拽过去,摸索着那两片蘸着温的黏腻肉。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的手指间,再往上逡巡至肉嘟嘟的花,就摸到一种格外奇怪的、中带的蜡质。
可就像话本里所说,意识到酿成弥天大错的同时,往往也就意味着,事态已经发展到早就无法挽回的地步。
祁细细地着气,受姬别从他甬撤手指,又抬手圈住他的后背,好一会儿不住地摩挲安抚。然后他坏心地咬住祁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开。
这调笑的话原样儿灌祁的脑海。
他觉到那在他被甬夹紧的手指,能带给自己怎样的极致快乐;他觉到大哥严肃刚正的眉像般化开,那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角越凑越近,轻轻在他颈侧落湿漉漉的印。
这熟悉的息像极了蓦然响于九霄之上的惊雷――
“真对不住,是大哥没有拿稳烛台。”
他看不到姬别了。
他终于能觉到了。
唯有鼻间呼的气直直打在大哥健硕的膛,再合着他上某种特别的、又教祁莫名喜的味一块儿扑回来,就此让祁确信,那个总会带给自己无上快的人还在。
某种全无着落的痛楚骤然袭击了祁。这孤清寂静的思过崖怎么会这般冷,甚至教人止不住地发着抖,只想抱紧边唯一的源?
祁紧张地深气,把视线直直地挪开,却又不小心瞥到姬别湿漉漉的衣服摆。那是自己动时的,还有方才太过激动时直接来的……
祁咬着牙,脑尚想不清这奇特绪的来源,本能已指挥着他紧那还在自己、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哆嗦着不让它继续往外;艳的肉更是跟着搐不止,猛然大,将上面本来凝固着的烛泪冲得松动起来。
***
他现在终于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了。
过于活跃的思绪让祁险些昏厥过去,不知明日该怎么应对好奇心极重又活泼好动的徒弟们。姬别却没发觉他古怪似的,依旧握着他的手,轻轻说话。
祁反复告诫自己,却仍旧在姬别靠近时溃不成军。肌肤叫嚣着要被抚,过度紧绷的大忍住痉挛的本能,尽可能自然地远离姬别劲瘦的腰。那了许多腻腻的汗,也有些摩产生的红,祁的神不自觉地飘过去,想着自己方才到底用了太大的气力绞紧,怎会留那样明显的几印。
但他心
“还有哥儿自己的床单……”姬别牵着祁的手去摸,被手指来的儿乎乎地浇在床上,又被华山常年积雪的气候冻成一片凉,祁只被着摸了一,便被冰到似的立躲开,手指也不自觉地捻动几。这好洁的小动作被姬别尽收底,“别怕,明天大哥帮你洗净晾好。”
于是由此而来的这句话,便也显得不那么人意料了。
不,千万别再去想,停住你的思绪――
“那里也被红了。”
间的腰更在颤,他颤得好似在三伏天练了好久的剑,连抬动胳膊的半丝儿气力都没有;稍稍动一,那酸到极致的觉便传到腰腹,渐渐演变成某种将人泪都要来的痛,合着前骤然暗来的光,共同混成某种难言的、将他整个人全然击倒又包裹的酸胀。
但他不能,他不该对大哥这样。
“原来哥儿这样才是真的舒服。”
但这终究不同――
“我的衣服被哥儿湿了。”
前的姬别歉得格外真实。他的语调是那样温柔,仿佛白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吴钩台杀手,都是祁素日练剑太过刻苦、才会产生的心外景。过于火的小屋里,通红的耳垂边,只剩大哥一句低过一句的说话,和夹在简短话语中的满足息。
魂灵都仿佛被拉拽着黑暗,祁猛地泣一声,狠狠绞紧挂在姬别腰侧的双。
它在祁耳边炸响,骇得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躺在床上,无遮拦地去直面大哥温柔的睛,和那双瞳眸之中赤着躯、看起来淫靡不堪的自己。“但是哥儿一直很喜这样痛吧。”
但是屹杰他们明天肯定会来……
底这玩意儿长了已有近半年,难以启齿的梦了也有快三个月,却独独只是这一次如此舒,偏生还发生在大张着、被大哥查看的时候。
前开始晃动起细细碎碎、晶般的光。祁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滋味,只觉得最像是练剑练了许久酸胀,直想立刻躺在地上,被温凉的大地拥在怀里,抚平所有劳累;又像是剑意总算有所突破,于不久前的仄望至一片坦途,再往后只要稍一动动脚,就是人人艳羡的通天大。
他现在颇有些不知所措。胀的肉怎么也护不住痉挛的,成的控制不住地从搐的花中涌而。祁咬着唇双目无神,一时间连近在前的姬别都无法看清,雾蒙蒙的前只剩全无任何花纹的深床帐。
前的光仍旧晶亮,像是姬别送过来的剑鞘在阳光所显的晕泽,也像方才烛火直倾而时、到祁浅淡瞳孔中的明亮光线。躺在床上的他神还是一片茫然,猛烈的余韵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只想整个地缩在姬别怀里,再好好地受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