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过。
年少时,乞儿的他什么事都不懂,自了凌雪阁,就被姬别哄着肌肤相亲。要不是因途不同早早离开,恐怕早就将一腔心全然交付。后来到纯阳年岁渐长,慢慢读了许多经,更明白了不少为人事的理,对于曾经的行差踏错,他心中有的也只是年幼无知的自愧,以及对大哥顽闹行为的啼笑皆非。
“大哥,你不……”
祁哆嗦着,一握住姬别的手掌。种种往事涌上心,教他说的话都带着几分哽咽。可姬别好像丁儿没被影响到。甚至那只被雌紧紧咬住的手,受到祁的力度,不仅没来,反而将那手指又往里面送了两分。
从未被人真正碰过的地方被打开,祁只觉最里面酸得难受,小小地将姬别的手指向吞咽。这觉太舒服,让他不由回想起梦里的姬别,是如何用淫将他驯服――
但这怎么可以?
他在梦中厚颜无耻地肖想大哥已是犯错,更别提在现实里,姬别分明是在帮他检查,动作间纵使碰到他最私密的那,也定然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却怎能够这般卑劣放、甚至开始借着大哥的手满足自己?
祁的神都变得有些恍惚。
他竭力抑制着一波波的快,尽量自然地松开手,转而抓紧手底的被褥。可这一也瞒不住正压在他上、同他气息交缠的姬别。
向来稳妥的杀手领此刻也是呼重。那紧着他手指的雌花实在太,让人不禁联想到,倘使换个东西去,是否也会收获同样丝绸般腻的缠绵。姬别摸得心难耐,视线忍不住移,将祁的形尽收底,结也不由地动了一。
月光恰到好地穿窗而,把祁稚的雌花照衬得晶亮一片。分明只是完全没尝过肉味的,那紧窄却很有经验似的,被人用手指玩成烂熟的糜红。
姬别突然心里一动。
他手,拍拍已经魂飞天外的祁。“哥儿,你老实对我说,”那雌花骤然失去姬别的温柔抚,驱使着祁不自觉地并抬,将湿漉漉的肉朝快的来送去。姬别看得轻笑声,用手轻了一不住翕张的,“你成年之后,面也还这么净吗?”
祁茫然地看过去,压没懂姬别在问什么。直到姬别的手又覆上那朵搐的雌花,祁才猛地胀红脸,结结巴巴地开始回答大哥的话。
这并非姬别在刻意臊他。
实是祁从前在凌雪时年岁尚少,尺寸虽称得上可观,全上却始终光洁一片,莫说寻常男都会有的耻了,便是连女孩们万分苦恼的汗,他也是从来半丝儿都不长。后来去了纯阳,人也成年,他那总算生些许发,却是细细,同旁人截然不同。而在中了这毒后,祁不仅少了袋,多了雌花,就连好不容易长的耻,也都落了个净净。
说着这些话时,祁羞得闭紧双,完全不敢看姬别专注的神。
对方的脸还紧贴着他的颊,呼间吐的气吁到他耳后,教他竟有种置于丹炉、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炉烟汽中的飘然。
更别提姬别的手一直都没停。
开始时是伸,指节在里挑逗延伸,将一寸寸褶皱都摸过去,若非祁万分信任姬别,简直以为他是在故意将紧致的肉拓开。后来手指终于,祁才放松少许,紧张地松气,就觉姬别的手掌又在他阴阜不住,似是随着他的话探寻,又仿佛是抚。
这本就紧张的祁,更是怎么都放松不来了。
他闭着一句句说,只觉得自己的话倒像是在介绍,引着大哥将他的玩得彻底又痛快。何况完全闭嘴时,快意的呻还不难憋住,现在不得不启唇述说,祁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挥之不去的,语句更是时断时续,不时夹上极难压抑的放息。
不,自己怎么可以这般过分?
祁心中愈发自责。他竭力控制自己,直绷得发涩,肉深更是酸得一阵阵搐。可他越是不想在关心自己的大哥面前沉湎的贱模样,姬别就偏偏凑得越近――
“屋里太暗了。大哥知你面薄,也从来没想着冒犯你。可既是这般离奇之事,”或许是考虑到祁猝逢此剧变,今晚的姬别语气比从前哪天都温柔。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度,他甚至一把抓住祁的手,将它在自己前,知那怦怦动的心脏,“还牵扯到男最重要的位,大哥想着,非得是亮堂些,将那地方从里到外、看得清清楚楚才行。”
沉默。
整个屋都寂静得要命,只有姬别的心声响在掌,像给祁编了张不得不扎去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