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呢?
后来祁特意屏退守夜弟,趁夜深人静起烛火,在如豆的灯焰摸索着偷瞧,才发觉在自己阳后几分,竟蓦地多了朵只属于女人的雌花。当初和那明教弟打斗时、让自己长剑脱手的酸痛再次现,和着这月余里双间隐现的细碎折磨,化作在祁心中反复拷问的不解迷思。
祁深气,把险些扣在上的蜡烛捻熄,又偏过去,咬住垂散来、遮住视线的发尾,低去细看。那约莫是长至熟成了,在穿窗而的冷白月光,显片亮晶晶的光泽。
不止这一回不敢看,连之后察觉到它存在的日日夜夜,也再不敢看。只是它实在有着其余位所没有的贵,就连走路时衣与间肌肤的几摩,都会让它迅速地变红变。
它看上去健康又完整,和祁曾在经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这不受迎的恶客,何以竟长在他上,甚至还这般地坦然且不知羞耻?祁瞪它瞪到睛发酸,却还是不能将那粉的肉瞪没,反而睁睁地看着那两片小小的肉不住翕张,颤巍巍地又吐一清澈的来。
直冲天灵,让祁地闷哼一声,几乎想蹲来抱住自己。弟们慌忙抢上来,还以为他是牵动了前伤,一叠声地围过来在边殷切探问。
祁脸猛地胀至通红,整个人讷讷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来。只有双间的分外明显,他甚至能察觉,那两小小的肉,正随着姬别的动作,慢慢地在他膝打开。
祁完全呆住了。
姬别的手早伸祁的寝衣里,祁被骇得动弹不得,推搡也没了半分章法。原先挡在前的手被姬别钳住,往上推至枕边;双亦被毫不客气地打开,姬别的则堂而皇之地堵在中间,将之变成无法合拢的态势。
他紧咬牙关,压抑住险些脱而的呻,又抬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姬别。这他觉得,自己全心信任的大哥好像也不对:一会儿是在纯白无垢的雪地里,满脸是血、虚弱倒的模样,一会儿又在花飘落的梅林中,执着焚海、神冷又深;又有一会儿……
更过分的是他的膝盖,竟抵着祁的那,肆意压磨。
大哥都听到了?
真正难捱的是晚上。
这祁中的动静只剩低低的呜咽了。
――然后难堪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对方言辞如刀,语带讥讽,话语远比手上的动作
那所谓大成的标志、格外招人厌的雌,数月来没少给祁惹麻烦,此刻在姬别手却十分乖顺,不仅缠绵地着他的手指,更乖乖地吐淫以作。
祁于是在行走坐卧间均运起纯阳功法,寄希望于这怡神静气的门玄功,或能安抚住间那朵不安分的雌花。
是以仅仅两月,祁便养成了张开睡觉的习惯。虽说不甚雅观,也总比每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再屡屡惊醒起来收拾床单要好得多。
祁登时慌神,一时间都挪不气力去反抗,满脑只剩些难以启齿的迷思:
夜晚的华山格外清幽僻静,思过崖附近更是少有人迹。冷冰冰的衾被裹在上,让双间磨人的酸愈发明显。发展到最后,纯阳功法也总有力有不逮之时,使得那哪怕只是被亵轻轻过,也会立时搐不止,吐一大滩亮晶晶的;更别提睡后,更是幻景不止,心难平,种种藉由心而生的迷乱景象,实在令紫虚真人不敢对任何人诉说。
梦境的开始,是他俩一并从某座门森严的宅邸中逃。
整个世界开始摇晃,祁意识伸脚去踹,又被什么东西一把捉住,完全无法动弹。这是什么妖法?祁骇得张嘴呼救,却发觉这回不仅双足,就连全仿佛都被一张大网牢牢裹住。想挣动,挣不脱;想呼救,用住牙关叫求援,可的声响连自己都听不清,遑论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姬别。
但祁心里,只有种着实说不的恐慌。
但况只是愈演愈烈。
祁惊叫一声直往后退,却有某如影随形。姬别追着他,将他重又回榻上――后背与床板撞到一,肌肉痛的同时也让他瞬间惊起,领悟到自己已从梦境中醒转――边伸手去解他的寝衣,边在他耳边喃喃,“我听到你在唤我,哥儿,你可是也想着我么?”
祁不敢再看。
白天其实还好,就算那变得越来越,只要祁时时刻刻默念经,凭借着大的意志力,也能够在气机交栓牢意、锁紧心猿――多在他因久不见偷上华山的姬别,担忧他而神至忘记运功时,密那害人的麻才会猛地来捣一捣乱。但那也不过磨得祁酸胀难言,缓过神后便一切正常。
祁不知怎地脚酸,实在无法护持自,是姬别为他挡了大分追兵,后来更以相护。可艳红的血在祁上,竟教他觉得粘腻非常,仿佛带着令人昏眩的甜馨。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这粉红的天地不对,遍布着馥郁香气的梅林不对,自己里一波波涌起的浪也不对。
可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又有一会儿,是格外温柔地解开他的衣裳,然后俯来。
才睡没多久,恼人的睡又汹汹袭来。祁先是梦到曾在凌雪和他共同执行任务的姬别――这本来无甚稀奇,姬别本就是他的幻境心,在这三个月的绮梦里,也扮演了让祁无法忽视的角。
而再睁开,视线里竟是姬别近在咫尺的脸。
而这些都不能让姬别对他心生怜惜。
不止是梦境中的呆,铺天盖地的晕眩也将他埋得严实。先是前一黑,接着世界晃动得愈发厉害,肚腹间也是翻江倒海。迷迷糊糊中,祁只觉到有人越凑越近,暧昧地摸着他的脸,又摆他的手脚,让他只能紧咬着牙,不知所措地小声泣,喃喃低叫着大哥的名字。
刚刚迈步那一瞬,他间某被牵扯得酸涩发疼,一一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现并紧双,祁更是能受到,那竟仿佛多了些什么,正在衣料的摩缓缓吐。
不知何时,湿淋淋的亵也褪去,的花绽放在姬别指尖。正值壮年的杀手没有半分惊讶,只是以指尖暧昧地轻划,从肌肉绷紧的小腹、一路划至畏缩颤抖的苞,再轻轻探半指节。“听闻教真修先天功成,素有‘女斩赤龙男降虎’的说法,原来祁真人已然大成了么?”
可姬别不肯真正放过他。他甚至走上前来,好整以暇地一件件剥掉祁的衣裳,欣赏他格外慌乱恐惧、又无躲藏的神――自然,他发现了祁那朵新长来的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