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看天神像、被祖垂怜的威严与慈悲。

        祁无声地松开手。

        衣带被从腰间，姬别将它顺手扔到地上；得乱糟糟的寝衣则散落在床上，祁越来越臊，悄悄拽着衣角把它们勾过来，徒劳地堆着挡在前。直至最后，连亵也被褪去，姬别攥住他的脚腕，沿着圆的大弧度上去。

        祁竭力压制着动弹几、把并拢的念，大张着的却越来越僵，看上去紧张得要命。姬别看了心疼不已，轻轻在他摩挲半晌，以作安，才终于温柔地分开他的。

        然后他定住。

        死般的寂静在屋弥散开，祁不自在地要并紧，又被姬别一把住。

        他都看到了什么？前这景致竟真是会在哥儿上现的？姬别回想着自他上华山来的桩桩件件，一时间恍然神。

        最早是他半梦半醒间，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再从立的肉去摸寻，竟找不到半分袋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淋淋的凹陷。他大惊之，还以为祁是不小心伤到了，这才郁郁寡地数月闭门不，后来哄着他褪，心里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安。

        可谁知，他真正看到的竟会是、是这等――

        姬别试探地伸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不住颤抖的肉。祁猛地一躲，却又被如影随形地追上去。可姬别还是不满足，还要更大胆地将它们分开，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蚌肉。

        那艳红的肉漂亮极了，近乎乖顺地藏在肉底、原本是袋的地方。或许是长来的时日尚短，它格外地稚窄，被姬别用手一摸，便颤巍巍地吐几滴透明的珠。手指再往上逡巡，光洁净的阴阜连半儿发都没有，完整地正滴滴被两花唇推挤着的胀阴。

        姬别突然领悟到，自己完全醒转前所拧的那，好像不是别的，正是前这小巧至极、又在磨蹭间胀大了不少的致花。

        它看上去实在太好欺负。周边是细腻粉白的肌肤，唯独它被衬一种肉嘟嘟的、格外淫靡的艳红，祁动时的沾在它上面，更将它周都沾惹得亮晶晶的。姬别忍不住伸手住它，放在指间来回，直得那都哆嗦着起来，才好整以暇地放轻力度，用指尖轻轻搔刮。

        这却让祁更加受不住。

        他几乎要哭声音，伸手去握姬别的手腕。而那动作又太无力，教姬别本分不，他到底是在求自己停，抑或是一场无声却诚挚的盛邀。不过姬别总算明白，那会儿他摸到的床单为何会那样湿了。原来他的哥儿竟如此，被随便摸几，都会这样多的。

        “姬大哥，不要看。”

        祁推了半天却始终挣不动，只得伸手去挡，于是连的拒绝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漂亮的手掩在净白皙、没有一丝发的前，让姬别愈发得发疼。他分明是要挡，可那太过修长的手指却怎么也遮不住翕动的肉、艳红的花和依旧不断的，更别提红与白相衬，再合着晶亮的指尖，竟教人想非非、愈发地要一探究竟了。

        姬别自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尽量自然地，“这事在凌雪阁的典籍里都毫无记载，哥儿不要讳疾忌医，让大哥再仔细检查一。”

        他摸上祁的手指。

        向来清心寡的紫虚真人连闪躲都忘了，只是意识地将手捂紧，一看便是紧张得要命。姬别不由轻笑一声，也不再言相劝，而是就着覆住他手的姿势，轻轻描画着祁的五指。

        先是指节与指节并在一，也并不深，就那样轻抵着磨蹭。祁心稍安，正想着姬别或是放弃了，便觉他正沿着指小心摩挲。掌的淫越越多，手指与手指交缠在一，带来一波波难捱的快，动作间更是发极细碎的粘腻声响。

        祁臊得简直想夺门而，这动静在寂静的夜里太明显，让人一听就能知，被摸儿的这人到底有多动。

        可这还没完。

        哪怕隔着手掌，姬别也能准确地找到祁最的位。他仿佛天生就格外了解祁，引着他的手指，轻抵住那胀不堪的艳红肉，小心翼翼地刮蹭抚，再同他十指交握。

        这亲的动作属实太暧昧。

        姬别却恍然不觉，一抚摸过他的手指，动作连间，极轻地透过指间，轻划底翕张的肉。看着祁的越越多，黏糊糊的把手指也浸湿；也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姬别便引导着他慢慢松开，自然地那正不住、一看就馋得不行的。

        是真的，光是暴在空气中，就让它害羞到极致，颤颤花朵一般地蜷缩起来；摸上几把，那可怜的小东西则颤抖得更加厉害，哆哆嗦嗦地去姬别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