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大发慈悲饶过了花将绳结放在他的后庭,胀的被碾磨着,翕张了几次还是吞不,少年有想撒,带着鼻音委屈
“吞不…”
“那用前面吞?”尚角说着便要将绳结挪回他前,远徴连忙求饶,说可以吞,后庭张开住那枚有些大的绳结,尚角压着少年的腰迫他吞了整个,少年觉得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后庭火辣的疼,细小的刺在刮着,又又疼,尚角的手在他疼的不断痉挛的压着,将绳结往里推,直到他把底也老实了去才放过他。
尚角就这么带着他吞了三个绳结,中间玉还不知羞的发了一次,被尚角用巴掌狠狠扇了一顿屁,还被绳结了十几次后庭,肉被欺负得胀外翻来,少年疼的大都在筋,哭湿了尚角肩的布料。尚角松开桎梏着少年腰的手,说
“还剩最后一个绳结,自己走过去吞今日的审讯便结束”
远徴看着那枚巨大的绳结有些绝望,前一个他吞时后庭便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要吞这枚他后怕是真的会撕裂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面冰冷的男人,颤抖着向前挪,他不知有没有被磨破,他已经疼得麻木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绳结心只有恐惧,在地牢他后若是撕烂了怕是会废掉,他不觉得尚角会允许他上药。巨大的绳结贴在后庭,少年怕的有想吐,他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尚角,后庭张合半晌还是没敢吞,他看着尚角又扬起鞭,颤了颤咬着牙往坐,后庭被生生劈开,后撕裂的痛传来,可他才吞了一半,他哭的前一片模糊,觉到血从后来狠了狠心吞到了底,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尚角正拉着他的手,说
“可以了,往前走”
乌青的手指被男人用指腹了,远徴觉得自己又被哄好了,虽然尚角可能没想哄他,巨大的绳结从后,他又是狠狠一抖,被尚角拉着手往前带,走到了绳索尽,他抬看不清尚角的表,只听到男人说“来吧”
他像是一紧绷的弦突然松了来,前一阵发黑,着跨过绳索,酸痛的肌肉连带着被撕裂的后一齐被唤醒,他两一黑往前倒去,晕过去前最后的画面是尚角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