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年的手指本就受了伤不断颤抖着,撑不太住,也撅得不够,给自己多赚了好几鞭才可怜兮兮的开求饶
“我撑不住…”
尚角在他间落了一鞭,鞭从少年的后庭划到花中央的细,少年疼的在原地小幅度跺脚,不敢伸手,只是那两不断收缩似是受不住这狠厉的鞭。
“去跪好”
远徴颤颤巍巍的跪在椅上,撅起,微红的双,他听到鞭破空声,手不自觉的抓着椅背,鞭不偏不倚的砸了他的花,挞在自然分开的花之中,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花烧了起来,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断泣着,觉到那鞭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花上一一的拍着,他呜咽一声将腰塌去,抬,花分得更开,将花完整的了来,一秒鞭落在了不断动的花上,尖锐的痛在那粒小小的花上炸开,花不断动,淫顺着胀的花往滴,他低低哀嚎声,磕在椅背上。如果尚角此刻行将少年的掰过来,就会看到少年咬着唇,鼻翼微微翕动,很委屈的小声噎。这熟悉的惩罚方式倒是让他安心不少,此时的尚角比起审讯更像是在惩戒,他也确实该打,少年忍着羞将双了来,后庭更是用了些力让肉向外鼓起,一副认打认罚的乖巧模样。
鞭破空声在后响起,少年的没忍住狠狠一颤,还是乖乖的撅着,疼痛在后庭炸开,肉被得夸张的起,不断痉挛似是在消化着疼痛。远徴发像小动一样的呜咽声,泣着将后庭送来,红的肉向外鼓起,等待一鞭的落。尚角将鞭少年的花中,鞭的刺扎的花里,花被刺得一阵痛,扭着腰想躲却被鞭狠狠碾了一。
“夹好”
远徴了鼻,将那鞭乖乖夹好,后庭被男人抹了些什么,然后手指便探了去,少年有些紧张的夹紧后庭,而后便是第二手指第三手指,男人的很快,基本上是了一一也跟着了来,将他青涩的后庭得满满当当,还不等他反应后便被了冰凉的件,随之而来的是冲刷的陌生觉,那有凉,他小腹有些涨的难受,少年难熬的动了动,好不容易熬到都灌完,不等他松气,又了来,第二轮折磨又继续。
直到少年小腹鼓起压在他跪在椅上的大才停,远徴不得不用手肘撑起才不至于压的他想吐,从他后来,他赶忙夹紧了,他不想在尚角面前失禁,刚刚在男人面前鼻冒血的样已经很狼狈了,如果可以他想在尚角面前永远漂漂亮亮的。
花里夹着的鞭已经被的染湿,尚角走鞭的时候花被鞭上饱而膨胀的刺狠狠蹭了一,他低低的呻了一声,而后便是让他害怕的破空声响起,鞭有时会砸在他单薄的后背上,有时会落在他紧绷着的上,有时是他白的脚心上,连垂在间的卵也吃了好几鞭,浮起深红的鞭痕。很快他便夹不住了,滴从紧缩着的溢,像是在惩罚他偷懒,鞭吻上了他的后庭,少年疼的狠狠夹紧了,双难熬的来回磨蹭。
“哥哥…”少年可怜兮兮的小声哼了一声,他不知这个称呼会不会让尚角生气,他能觉到尚角没有用力打他,甚至用的鞭都不是尚角经常带在上那款带着倒刺的鞭,那鞭轻轻挥一他就会被掉一层。
远徴的腰被一只大手压了去,隆起的小腹死死的压在上,腹一阵绞痛,鞭如同雨般落在他的上,破的鞭痕交错在少年圆的上,他狼狈的躲闪。他似乎在尚角面前永远是这么狼狈,哭得满脸泪痕的少年将埋在双臂中悲哀的想着。
尚角的像是知他会挣扎似的死死的着他,让被撑满的腹被压着,腹一阵阵绞痛让远徴冒了一冷汗,双不断夹紧,浑颤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