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撑开他的后庭,更多的浇了上去,一副要连每一褶皱都冲洗净的样,远徴发了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少年这几天本就没有好好,灌洗了一次就已经足够净,可尚角偏要着他跪在地上又灌了一次,这次没有木桶,尚角的大手在少年隆起的小腹上,让他自己分开双排在了地上,一从后庭,他失禁的狼狈模样被瞧了个净,远徴没忍住哭了声,哪怕排的都是清他也觉得跪在自己排的中很脏,这对要面净的他来说太超过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尚角用将赤的少年冲洗净,拍了拍还在泣的少年让他起来,一脸委屈的少年攥着尚角的衣角起,男人指着刑房两端系着的麻绳,说
“今日折腾的已经很晚了,走完这条绳,我就放你去休息”
远徴不知什么叫走完这条绳,但只要是现在刑房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刑,他有害怕,不自觉地攥紧了男人的衣角往尚角后退了一步。
“跨过去,坐在绳上,每一个绳结都要吞去,当然你用前面吞还是后面吞都可以”尚角觉到自己每说一个字后少年贴着他的就僵一分,待他说完转去拉他时少年脸上已经没有了血,中闪烁着泪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把的秘密暴给敌人是大忌,无锋没有教过你吗,你若藏着些这些淫刑也不会用在你上”尚角像是没看到少年中的恐惧,将人往绳索前一推,取了香炉来上一香。
“一香的时间,走不完我便帮你,到时你还有没有好肉我可不敢保证”说着便燃了香。
远徴双唇颤抖,看着飘起烟的香炉,扶着绳索哆嗦着跨了过去,坐在绳上,糙的麻绳嵌,本就着的花苞被分开,绳碾在红的花和花上,刺扎着花每一寸地方,他看着长长的绳索有绝望,光是坐上来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走完全程他一定会被磨烂的。
尚角将他的手用麻绳绑在腰后,不让他抓着绳索借力,少年哭的浑都在打颤,就是不肯走一步,尚角鞭在他前了一鞭,一鲜红的鞭痕贯穿少年前的茱萸,他又在空中甩了甩鞭,冷声“还不快走”
远徴咬着唇,向前挪了一步,这绳像故意绑这么似的,他只能脚尖地向前挪动。只动了一,他便被磨得又麻又疼,花和花被碾平,麻绳上的刺毫不留的扎每一寸肌肤,少年难熬的弯,很快后背又挨了鞭,他吃痛便又往前挪动,只要他停尚角狠厉的鞭便会落在他上,专找他的地方,好不容易捱到第一绳结,他害怕绳结碾过花的苦楚,迟迟不往前行,鞭便在了他同样脆弱的玉上,鞭扫过带来一阵火辣,同一吃了三鞭,像是在警告他一样,远徴无法只能前行,绳结狠狠碾过他的花,花和花已经被磨得起变得更加,淫沾满了绳结抵在红不堪的后庭,少年了鼻,放松后庭将那糙的绳结慢慢吞了去,双被磨得酸痛难忍,尚角却不打算放过他,挥鞭促他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