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立刻加紧的动作。Omega大张的双间,那早被得烂熟,每一次都撞淫靡的声,频率快得几乎分辨不清,回响在房间里,伴随着男人低低的媚叫,听得织田面红耳赤,汗不受控制地从上滴落来,息也不知变得重了多少。
森鸥外其实早就得不知自己在哪里了,他自问也算阅人无数,确认织田作之助确实是一个初哥。这样除了知往他的里猛之外,没有任何技术量的活儿,他本来都瞧不上的,可是Alpha的味实在是太温和、太净了,那混乱又靡烂,在每一个发期里痛苦地爆发来,折磨了森鸥外半辈的信息素,竟然都像是被安抚来。
连他那么肮脏又破烂的人,被这样温和安宁的气息浸泡着,都觉得自己也像是能被洗净一样。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会过——原来只是被Alpha的鸡巴来这件事,都能如此快乐。
森鸥外伸手抱紧这个叫织田的属的后背,觉到年轻的肌肉隔着衣衫起伏。他张开,放纵自己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摇摆着迎合,肆无忌惮地呻声。他媚如丝地看着在他上滴汗的男人,脑几乎被那鸡巴搅成一团浆糊,心里却想:
可惜。
可惜是一次用品。
释放在Omega的时候,织田作之助觉到房间里充盈着让人愉悦的香气。他把从这个本该是他老板的男人里来,森鸥外收回,把自己蜷起来,可是Omega的早就被开了,没了Alpha实的堵住,一时还合不拢,吃的太多,正一缕一缕地往外着。
他的首领面媚红,地靠在他旁的沙发里,脸上还残留着意乱迷的神,舒服地眯着睛,懒懒散散的,完全是一副彻底卸戒备的模样。
那样看着就可,又让织田想亲他。
这是他的第一个Omega。
织田虽然没有和Omega交往过,却并非没学过生理知识。书上写着,Alpha和Omega的结合应该是圆满的、幸福的,被上天和造主所祝福的。他当然也能猜来,首领居然是隐瞒别的O,而且在今晚,明显是发状态,不打招呼地找他,大概只是想找个最方便的人解决生理问题,或许可能还有其他的什么难言之隐。
可此刻被喂饱了餍足的男人就那么靠在他边,恹恹的,像一只柔舒适的猫咪,织田作之助紧挨着他,居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真的拥有了些什么似的。
一瞬间,“天衣无”显示他被一刀割的画面。
织田作之助本应该及时反应的,可是他愣了一,心想首领的房间,应该被里里外外地排查过无数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才对,怎么会有歹徒行凶?
于是他慢了一秒。
最后,还是属于杀手的本能拯救了他。在那个人开始行动之前,织田就察觉到一隐秘的、像毒蛇一样的杀气,从旁边的Omega上散发来。随即,那杀气忽而转为暴烈,刀刃闪烁的银光直他前而来!
织田作之助往后躲闪。
本该必中的一击居然失手了,森鸥外中划过一闪而逝的讶异。
这一瞬间,织田终于完全相信,前这个男人,就是港黑手党的首领。他的神里有惊讶,有意外,剩是全然的冷酷和狠毒,就像审视着一件品。
之前那个梦幻的、好得不真实的皂泡终于被戳破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接到今晚的临时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被组织最大的Boss单独召见。天上不会掉免费的咖喱饭,不会掉升职加薪的差,也不会掉灰姑娘和王的艳遇。森鸥外的睛里,还残留着方才被意浸透、艳丽得像玫瑰和酒一样的泽,光的双间,满溢来横的还没来得及净——可这就是真相。
这是港黑的首领,横滨最穷凶极恶的黑帮的统治者,一条噬人的毒蛇。
他要杀他。
这才是黑的作风,这才是应该发生的事。
织田作之助知,自己不应该对此到失望的,毕竟他也是黑的一员,而且从懂事起就在这行混了,论起资历来,没准比上位刚两年的森鸥外更老。
他确实不到失望。
他到愤怒。
杀手必修的第一课,就是防止自己被别人杀掉,而织田毫无疑问是其中的佼佼者。被别人砍一刀并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多年的职业生涯早已教会他,生死关,绪上的愤怒是最没用的东西——
但他控制不住。
那怒火来得实在是没有理,连织田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可笑。
如果非要给一个界定的话,大概是遭到背叛之后的恼羞成怒,可森鸥外是他的什么人?
什么也不是。
他心甘愿留在港黑当一个底层人员,不过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和掌控着整个组织的首领本就不应该有多余的交集。森鸥外允许自己睡他,也不过是想要找个方便好用,死掉也不会造成太大麻烦的Alpha解决发期。
只是在织田去这件事的时候,男人表现得太柔顺、太惹人怜了,竟真把他当自己的人。
——偷袭落空,Omega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讶,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银光在指尖凌空一转,尖锐的破空声中,刀刃划破沙发,带起一凌厉的弧线,再次劈面朝着他刺来!
没有人能比织田作之助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