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得愈发难耐,两条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又难受得呜咽了一声。
那个声音让织田很想亲他。
他真的这么了,一手扶着森鸥外,扳过他的脸,用自己的唇亲了上去,另一只手的手指却直接挤了那翕合着的小里,一到底。
“……”
刚一去织田作之助就觉得自己被绞紧了,他一贯是用枪的,那双手不知握着枪柄开过多少枚弹,过多少肮脏重的工作,指节宽厚,而且养着老茧——却完全没法满足此刻的森鸥外。
被发期浸的湿透了的留不住这么细的手指,Omega看起来几乎要哭了,咬着嘴唇,隐忍地息着,睛里一片朦胧的潋滟。
他在勾引自己。
明明这辈都没碰过Omega,可织田作之助就是这么认为。
但他没有哪里好不满意的,这个男人勾引的很级,而且那么诚实地献上自己的。织田作之助又加了一中指去,森鸥外“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剧烈地一抖,一在他怀里了去。
织田被他了一手的。
森鸥外自己的长也早就浸透了,滴滴答答地顺着间来,现在连他的息听起来都像是呜咽了。
织田作之助手指,又顺着去,摸上了他的。
他用温的手掌覆盖着森鸥外的私,手掌宽厚,可以把Omega间最私密的地方完全笼住,他的Boss只能被迫把分开。
现在的他几乎是坐在织田手上。
他哭:“你……你是不是Alpha啊……”
没有任何一个Alpha抵挡得住这样半是挑衅、半是撒的邀请,可织田作之助还是用着手心,不紧不慢地玩着Omega的私。他从未发现自己还有如此的天赋,森鸥外难耐地想合起,间却被他厚手掌撑开了。
港黑手党首领的衬衫和西装都还好好地穿在上,长包裹着双,那打扮甚至是能称得上面的,可这么讲究面的打扮之,他的间却被Alpha的手掌伸来,把最私密柔地方玩了个遍。
可悲的是他自己的反而主动打开了,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冒,了男人一手。
察觉到那两条长又有一阵要绞紧的迹象,织田作之助终于说:
“首领也是底层成员工作的一分吗?”
“……”
森鸥外一时哽住。
——他确实不认识织田作之助,可组织的报门早已把此人查得清清楚楚,实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单纯老实的男还能说得来这种荤话。
可要他亲承认,未免也太难堪了。
然而他刚一沉默,Alpha的手掌就要从他间走。森鸥外痛恨着自己这的堕落,却已经很自主的夹紧了,声音里几乎要带上哭腔:
“是……是我欠……”
一瞬间他被推到了沙发背上,不得不伸手扶住靠背。
森鸥外的还在发,站立不住地往,却觉得自己的腰从背后被一条的手臂捞住了。紧跟着那人一把撕他的,后、大,还有翕张着着的,全都被一起暴了来。
还没等他觉到房间里微凉的空气,和私袒在陌生Alpha视线的耻辱和难堪,一杆就已经狠狠了来。
森鸥外猛地撞到沙发背后,仰起叫声来。
“嗯……啊!”
那声音甚至转了几个调,媚透了骨里。
织田作之助没有睡过Omega,却并非没见识过,毕竟,暗杀目标跟别人的时候,是业界公认最合适的刺杀时机——可就是红灯区生意最好的女也没有自家首领这么会叫的。
那声音简直烂透了,像是被不知多少人的玩到烂熟的果,也堕落透了。织田作之助闻到Omega玫瑰味的信息素,包裹着他。
可是玫瑰糜烂到了泥泞里去。
他把这个人的衬衫从背后掀上去,将那一段细腰赤地暴来,先是伸手摸了摸,然后手掌猛地收紧了,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起来。
那玫瑰的味如此暧昧又黏腻环绕着他,浮动在房间里,像是手可及的夜里。港黑手党的首领在外凶名赫赫,却意外的多,被Alpha得狠了,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呻声却愈发地放。
他们的沙发,森鸥外刚才靠在那里面过烟,就紧邻着落地窗前。横滨灯火通明的夜景被玻璃镀了一层光,漂亮得简直像钻石。
大概每个夜晚,坐在大楼层的Boss,就是在这样钻石画一样的背景中度过的,织田作之助想到这里,到底还保留着一两分理智,问:
“要拉上窗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