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属于自己的地坤被其他天乾所染指,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然而这些也都是他自己的决断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怀中的躯又湿,还在不住发颤,就跟掉里的小动一样,被打捞起来时,还不知所措,应激的蜷缩着,咬牙忍耐。
“嗯……”
在释放信息素的一瞬间,对方就发一声短促的低,跟月桂的清甜不同,叶山倾的信息素是铁淬火的味,同样霸又烈,还自带一意,在那冷淡的外表之,是火的躯。
他受那信息素的冲撞,像是被拉拽着,急速的往坠落至岩浆之中,“扑通”一声,掉落去,烈焰焚烧着躯,骨都被的温度所化,带着灼痛。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甘甜的气息,化的骨再不能支撑躯,他就只能的靠躺在叶山倾上,呼的气轻易就将对方的衣衫所濡湿。
叶山倾匆匆从书房赶过来,一浅黄的白金绣线华服都还没有换,玉冠将一黑发束起,额角有几缕散落的黑发,衬得俊的脸孔潇洒又慵懒。
“玄鸮,看着我。”
被手指挑起的颌抬了起来,清俊的脸孔上一片恍惚,那双艳丽的眸被意浸透了,湿又有几分迷离,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嫣红的唇微张着,只是轻微的开合,吐的息都勾引得叶山倾呼一重。
信息素在房间里交缠、合,最后成为一。
刚烈和柔交相呼应,激发最深的火。
“哈嗯…………别……别哈……”
玄鸮赤着的躯不自觉的在叶山倾凉凉的布料上蹭动,汗都蹭在衣衫上了,将其得皱巴巴的,却还是有汗不断从里涌来。
不只是,仿佛灵魂都在烈焰中被焚烧一般。
炼狱之中,一呼一间都只有灼痛和燥,好似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化成了一摊血。
他在刚发的时候,就一直在咬牙忍耐了,叶山倾不来,也没人敢碰他,敢帮他,他于羞耻之中,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却不得要领的握住自己的搓,无法让自己抵达,释放来不说,还把自己得更加渴求难受。
后的空虚他努力想要忽视,却觉到里的淫分的越来越多,到了难以忍受的瘙程度了。
他只能卧倒在床上,夹紧了双,想要缓解的痛,同时撅起了屁来,觉到后里湿嗒嗒的淌来,他抖着手想要绕到后方,自己探手去搅抚。
恰巧这时,叶山倾推门而,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是被熬坏了,一刻都忍不了,生理的渴求和仅剩的理智还在对抗。
一贯的守在叶山倾伸手在他肉上反复抚摸过时,就彻底的崩塌。
“哈嗯……”
掺杂着喜悦的息声从唇间了来,他该是激动和喜的,饱受煎熬这么久,终于可以解脱了。
况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他只会更加的迷失、沉沦。
地坤对天乾的信息素是毫无抵抗之力的,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本就在发期,再又被信息素诱导,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发,想要获得天乾的怜惜与疼。
他就在叶山倾的怀中扭动着躯,勾引着对方快些碰、占有自己。
手掌一寸寸的掠过他汗湿的躯,他喜这样细致的抚,轻颤着,毫无自觉地在叶山倾颈间蹭来蹭去,唇不经意间过人的颌和脖颈,留细微又湿濡的。
这样的撩拨令叶山倾也很有觉,断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发起来却是这般。
在怀中的躯不断散发着气,让叶山倾都跟着汗,上的衣衫成了累赘,便是手一扯,将繁琐的外袍褪了来,扔在床,只着黑的单衣,微微着白皙结实的腹。
他还在人颈间胡乱蹭动,屁向后翘了起来,摆动着,意思是要叶山倾赶紧碰这里才好。
直的立在半空中,从端滴落来的浊,溅在深的床单上,污浊晕染开,他还难受地拿脑袋去叶山倾,像是撒的小猫那样,毫无理智可言。
这般示弱的举动意外的令叶山倾很受用,就好像自己是对方唯一的依靠一样。
相的肌肤火不断,那种黏腻令人心猿意。
叶山倾一向洁自好,也从不碰外面的地坤。
纵使有着生理的需求,叶山倾都是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