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都是清甜的月桂香味,看来对方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才让信息素都郁到了去,引起动。
要知发期的地坤是很脆弱的,几乎只剩交合的本能,再大的意志都不用,从燃烧起的火焰,除了被稠的一次次浇灌生腔,不会轻易熄灭。
叶山倾先前没有标记他,反而令他更为痛苦,若是有着天乾的标记,他还不至于发的时候,胡乱释放信息素,引来其他觊觎者。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地坤的本能,受煎熬实在太过难熬,里空虚又瘙,好几次玄鸮都想要自己伸手到方,挤不断分淫的后里抠挖搅。
但深某个位却更为涩痛,无法忽视的酸胀和酥,只想有什么的东西狠狠戳刺一番才好。
“哈嗯……”
他狼狈地抱紧了自己,蜷缩起躯来,以为这样就能抵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
早前分化成地坤时,阁主会给他定期服用抑制剂,他才能扛过去,却也有那么几天神恹恹的,不适,还要被对方叫去房中,调教指导。
如今叶山倾娶了他,有着健的天乾在边,更是不可能给他服用抑制剂,他再次会到了饱受煎熬的痛苦,比起被天乾诱导发,还要难受得多。
从往外一涌而的将他彻底淹没,他一双通红的眸,只看着前浪翻涌,呼都冒着丝丝的气,肌肤上满是细密晶莹的汗珠,掩藏在被里的,立起不说,端分的都将被给濡湿,表面都浸痕来,后更是淫泛滥成灾,他坐着的那块被褥湿黏黏的,从里涌来的黏糊不堪,都跟米糊一样稠了。
里还很空,他兀自抱着自己,夹紧了双,不住地轻轻摩,肉也是收缩了起来,想要缓解深的渴。
他觉自己像是被烧开了的,很湿也很,从蒸腾来的都变成了气,从全的孔里散发来。
“唔……”
空气都变得灼不已,他上一空气,都觉到咙烧灼般的疼痛。
动的结都被汗给浇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才中浸泡过,带着一珠到了床上来的,活生香,惹人怜。
叶山倾承认自己也有了反应,不止是嗅到了那甜的信息素,还有见到前人迷离又脆弱,还带着几分渴求的望向自己。
那样的神,没有几个天乾不会心动。
倔又隐忍,其中夹杂着一丝后怕,令人又不自觉的生烈的冲动,想要将其纳自己的保护范围。
本来天乾保护弱小的地坤都能彰显自己的大和,也算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叶山倾在床边坐了来,伸手揽过人,将其从被中拽了来。
那的况更是紧急,胀的发紫,青紫的血都在上凸显了来,端只分着,又无法释放来。
手掌托着,刚刚及,就一手湿黏,全是从里面涌来的,糊在了两肉上,指间都是湿意,又有汗淌,使得那两肉又又黏,手贴上去,就像是附住了一样,肌肤互相摩着,生更多的意来。
玄鸮觉自己是被扒光了,摁在铁板上炙烤,才那么灼痛,还大汗淋漓的。
叶山倾的碰让他一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后一收一缩的,生腔里都被淫湿透了,那条细都不用刻意的,在发期自动就张了开,诱使着天乾冲撞去,好好侵占。
只是的渴求都刻不容缓了,他却本能的还想要推开叶山倾。
发期被成结标记,生腔里的话,很容易受孕。
即便他来藏剑山庄的时候就有这种认知,但真的当这种事即将发生时,他浑浑噩噩的又产生了抗拒。
“不、不哈……”
“玄鸮,我是你的主人。”
叶山倾的吻不容置疑,自己既是对方的主人,也是对方的天乾,当然有义务帮其度过发期。
只是地坤的发期可不是一天两天,会不间断的持续好几天,直到消退。
这几天,叶山倾都得在这里住了,家族事务长老那边也临时派了人去理,势必要他抓住这次机会,最好能给叶家延续嗣才好。
“嗯呜……好……别碰我……”
玄鸮喃喃自语着,神志已经不清。
心底大概知面前的人是谁,只要不是师兄,他都不会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