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
本以为让人一个人安静的休养就能有所好转,却不想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发颤,连着几天都不曾有半句话跟人们交。
时间一长,人就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般,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双眸略有些空的看着不知名的何方。
这种况十分的不妙,就连先前以为两人同过房后,放心来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怎的就同了一次房,人就变成这样了,叶山倾也不再回自己的房间,整日就连在书房里,忙着理事务,这怎么行?
要知地坤没有天乾在,是很难度过自己的发期的。
叶山倾还在书房里潜心忙着事务,本无暇顾及其他。
长老们不再袖手旁观,主动找上了叶山倾,责问。
“家族事务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也是刻不容缓。”
“天乾就该对自己的地坤负责,你为何不将玄鸮带在边,而是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你选的人不好,不能伺候你,据人们说,那一晚圆房后,你就再未折返过。”
连番的苛责,叶山倾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心底烦乱不堪。
长老们这横一脚的,让他生几分叛逆之意。
先不说他一方面不想接受玄鸮这个别人安的线,另一方面又有些后悔将玄鸮送去,供燕止戈凌狎玩。
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地坤,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作祟不说,还显得自己很没面。
联想到玄鸮残的还有燕止戈那晚得意的面容,他就如鲠在。
是他亲手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连自己的地坤都无法保全的话,他这个天乾的又有何脸面?
心有几分烦躁,他攥紧了拳,想要让这群老东西别多闲事,却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稳住了自己的绪,找了个借,虚与委蛇的回。
“玄鸮他才来藏剑山庄不久,不是很习惯,多有不适,我行碰他,反而会加剧他的抵,等他习惯了些,再慢慢来。”
“他那一晚就已经应激,我总得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足心里准备,更何况我也不想伤了长辈们花了大心思、赐予给我的人。”
字里行间,不卑不亢,令人听不任何的端倪来。
本以为这件事就能过去,但长老们却是不信这番说辞,态度有几分。
“你既然有心养护他,为什么单独丢他一个人渡过发期?”
“发期……?”
叶山倾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心一沉,主动向长老们询问了事的况。
原来长老们也不单是为了问责叶山倾而来,主要是玄鸮了发期,放在那里不不顾,总归不是办法。
因为那一晚被燕止戈惨烈的折磨后,玄鸮神极度不稳定,时常现幻觉,上的伤是恢复了,意志却很脆弱,过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竟是提前了发期。
为对方天乾的叶山倾不在,其他人更是拿不准主意,只能封锁了院,不让任何人。
可从那屋里飘散的月桂清香,却是扰乱一众人的心神,不是天乾也好,还是中庸也罢,都被勾引的蠢蠢动,无心事,就连地坤闻到了那甜腻的味,也有所反应,得不像话。
再这样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本来叶家就家大业大,上好几百人,闻到地坤的信息素,不知有多少人要发狂。
叶山倾听的心里一惊,再顾不得其他事,礼貌的跟长老们作别后,赶紧往玄鸮住的地方赶去,还没有跨院,就嗅到了空气中郁的月桂香味,就像是整个院都种满了月桂树一般。
风一动,甜腻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因为紧急封锁了院,叶山倾不来,其他人也不敢贸然去,只是玄鸮发好一会儿了,痛苦又无法自制的散发信息素,引得叶家几个旁系分支的同辈天乾在院门晃悠,一个个的伸长了脖朝着院里看,脸上还带着几分亢奋和向往。
要是叶山倾不来,指不定事会演变成什么样。
天乾的本能和冲动是难以压制住的,就算是其他天乾失控将玄鸮占有标记,也是自己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