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怎么也找不到了,既然是要加冕,怎么能少了他的王后呢?
“谁啊?”白纹自然知是谁,只不过,刚刚那个人交代过他,不要跟黑镰说见到他的事,他也有惊喜留给他。
“没谁,就是,咱家要再添一副碗碟了。”
“去吧。”
(四)
上实在疼的厉害,黑镰离开以后先去摸了一支镇痛剂给自己打上才勉止住了颤抖。这时反而要谢那一桶冰,让白纹以为他是因为冷才发抖的,刚好掩盖住了他受伤的事。
侦探在哪呢,侦探。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念叨这人了,他自己在家乖不乖?会不会有什么需要他的?他在房间只留了两天份的,如果在那之前他回不去,如果他永远也回不去了,那他要怎么办?还有就是,想见他。
在他挑断别人的颈动脉的时候,想见他,在他被仇家打到全骨都在痛,趴在郊野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想见他,在他着伪善面同一群血鬼以慈善的名义敛财的时候,想见他。真想再抱抱他啊。在他觉得自己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是这个念撑着他回到了庄园。好像这个世界是黑白的,只有他笑起来的时候才有一抹彩。
“大侦探,我回来了。”
为什么每一次推门都要给他惊喜呢?
黑镰打开卧房的门,前的一幕却惊得他说不话来,他无力地倚在门边,地面上是扭曲的四个血字,“生日快乐”,血迹一路拖行到床尾的位置,而侦探则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背心脏位置有着一大滩血迹。
黑镰一直以为是自己现幻觉了,或者是自己上的味,否则为什么家里也会有血腥味,如今他总算是找到了气味的源。
他了好多的血,和他今天见到的血差不多一样多,从字迹到他躺的位置,像是用拖把画来的一样,背中刀直接刺中心脏,至少,他应该死的没那么痛苦。
是仇家追到了这里吗?哥哥边还有那个佣兵在,于是就选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他吗?黑镰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非要锁着他,否则他至少还有逃走的机会啊。为什么不给他留一把枪呢,那样或许躺在这里的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黑镰觉得晕目眩的,像是后脑勺被敲了一闷棍,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着走过来的,他只知自己必须得过来,说好还要抱一抱他的不是吗?哪怕是最后一次。
黑镰颤抖着把侦探搂怀里,他的温还没有完全散去,可是这副却没有了任何生气。他第一次到手足无措,或许侦探的灵魂还在附近徘徊,可他抱着侦探却连一句别的话也想不来,只是一个劲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明该死的是他自己才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痛苦来折磨他。
黑镰捧起侦探满是血迹的脸,嗅闻着他最后的气息,他的血里或许还有今早心早餐的养料,他好不容易才学会的三明治,他又不吃早餐,那以后该给谁吃呢?
黑镰拨开侦探被乱的发,最后一次吻上了自己的人。他本来不想哭的,可是等脸庞贴向人的人才发现,原来泪早就已经铺满了。这一次他连睛都 舍不得闭上,他想最后记住人亲吻自己的模样,可他每多看一,泪就涌的更加失控,将他脸上有些涸的血迹都冲刷开了。
吻到一半,黑镰突然受到怀里的“死人”好像动了一,竟然开始回应起他的亲吻,虽然这个回应是咬了他一,对方还伸手推他,很费力的想一气。
侦探最终还是憋不住气了,他本以为黑镰只是过来查看一,谁知还要抱他,还抱那么久,现在还要亲他,关键还越搂越紧,侦探觉自己的骨都要被错位了,更别提一直屏住呼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