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白纹把装饰都收盒里,指挥着佣兵把客厅装饰一,自己则起袖冲了厨房。大糕虽然有些来不及了,但小糕总还是要准备一些的。
祝黑镰“的哥哥,白纹”生日快乐?什么东西啊?
“诶,等等,我带个人来的。”
烦,烦透了。为什么这帮蝼蚁永远也看不清自己的命运,见到他之后不仅不跪来哭喊求他动手的时候轻一些,还不知好歹地反抗,结果呢,多么凄惨啊,真是可怜,他明明也准备了温柔的死法的。
“谢谢,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句话不笑场的话或许我心里还能好受一。”
温一直在失,上的伤也在隐隐作痛,哪怕是维持表面的礼仪也要耗费巨大的力。终于坐上返程的车后黑镰才如释重负地坐在后座,原本两个人的活现在却落到他一个人上,真是快要把人累死了。好在,事总算顺利理完了,唯一值得惋惜的是,又脏了哥哥的一衣服。
佣兵接过盒,不不愿的开始装扮着屋,他一也不想给黑镰庆生,他只想揍黑镰一顿,最好是把以前挨过的打一次要回来,现在却要哄他兴?要不是白纹拜托他,他才不这活儿呢。不过转念一想,这毕竟也是白纹的生日,算了,就当是给白纹庆生吧。
不会不够厚,现在看来不必担心了。装饰,蜡烛,横幅,贺卡,一些糕的材料,几乎所有需要的东西他都备了,礼品盒里还藏着一只了一半的骷髅王冠,那把迷你小镰刀只涂好了一面的颜料,黑颜料已经用完了,大概是还没来得及添置新的就被锁了起来。
这种恶作剧不会是仇家,仇家应该放一桶炸药才对,如果是想折磨他,也该是放钢刀什么的,怎么会用冰这么幼稚,难小侦探自己跑来了?
那个生日王冠是他的吧,难怪他之前丢了一只骷髅模
“奈布,谁允许你搞恶作剧的?”
“好。”
一句“我哥呢”还没问,白纹就推着糕车从后面走了来,看到弟弟这副狼狈的样,白纹第一反应不是去问候他,而是不厚的笑了声。
“快起来吧,该蜡烛了。”
接近十二的时候黑镰才拖着半伤回来。虽然外面看不什么来,可额上细细的汗表明他这一路忍耐得很辛苦。整洁的礼服却布满了粘稠的血渍,他之前略的包了一,回来的路上却又因为打斗重新挣裂开,缓慢却不间断的一直往外渗着污血。临死前还能咬他这么深一,看来也不是一无是。
本来伤就疼,这么一浇牵连着全都在抖,他可算知今天早上侦探是什么受了,真是天好轮回。
“那个,哈哈哈哈生日快乐,亲的弟弟。”
“真麻烦,还真拿自己当小孩了啊?”白纹过去拉黑镰起来,还在纳闷这人怎么变气了,算了,今天是他生日,怎么样都顺着他好了。
黑镰焦躁的打开门,灯都没来及的打开,刚迈一小步就被脚的钢珠倒了,紧接着一盆冰便浇在了他上。那桶中上半分是,半分全是冰块,被冷浇透后的黑镰紧接着就被化到一半的冰块砸了一,像是老天在他来了一场专属的冰雹雨。
“都好了。”白纹忙里偷闲往屋外扫了一遍,却看到门的布置,好像有不太对。
这小,还用心的嘛。
“好,来了。”黑镰撑了一,可是牵动着伤让他瞬间又跌了回去。他皱着眉别过去,不想让哥哥发现他的异常,等稍微缓过疼痛以后才重新开:“那个,扶一呗。”
“好,大厅装饰好了吗?”
正在黑镰狐疑的时候,房间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佣兵站在横幅前冲他扔了一整篮玫瑰花,冰雹雨过后是浪漫的花雨,只不过白纹没告诉他篮不要一起扔去,于是黑镰坐在一滩冰里,上是湿淋淋的花,以及还在化的冰块,上罩着一只竹篮,满脸无奈的看着佣兵后的巨大横幅。
白纹在自己厨房饭也像贼一样,总是贼眉鼠的盯着门,没过一会儿就要问问佣兵看到黑镰了没?他则护着盘,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
“快来蜡烛吧,奈布,去把灯关上。”
“没呢没呢,来了我给你报信,放风我在行。”
佣兵爬上爬,很快就把客厅装扮得焕然一新,条幅上写着“祝黑镰生日快乐”,佣兵挂好以后看着这几个字沉思了一会儿,取来一只克笔,在黑镰的名字后面添了“的哥哥,白纹”这几个字,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是吗?”白纹狐疑地继续准备糕,难,真的是他太死板了?
“哎呀没事儿,是你太死板了,生日大家都这么玩的。”
祝黑镰“的哥哥,白纹”生日快乐,嗯,这么读起来就通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