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自己的面和尊严,所以弗雷德里克从来都会以饱受赞扬的绅士衣装示人,然而她现在却摸索到了领结上的裂隙,心知它整洁,却早已破败。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面,少年锦绣华服,满怀着憧憬未来的意气风发,却又不失稚和纯真,天知她多么期待那一吻会落在她的嘴唇上。
时隔多年心愿已成,莉莉安松开弗雷德里克的嘴唇,将亲吻沿着他致的锁骨往,衣衫已经半解了,她顺着男士衬衫的花边将手了他的领,他白皙的肤透着浅浅的粉意,还依稀可见些许斑驳的白痕,她明白,这是一种使得他羞于面对的素问题【3】。
意识迷离的弗雷德里克觉到脯的动后,果真有了挣扎的征兆,然而逐渐灼的令他只能磨蹭上的女孩,说不上是推拒还是邀请。
那她就权当求了。莉莉安退他的甲,敞开他的衬衫,并走了他的系带,已经充血膨胀的男官将亵了规模可观的帐篷,她的手依旧没有停,轻轻地让那些贴的布料膝盖,然后将灼的握在手心,觉着血脉的搏动。
碰到他的一瞬间,青年浑好似过电般颤抖了刹那,毫无疑问,莉莉安的动作取悦了烈火灼烧的,原始望在他愈演愈烈,仿佛一刻就要薄而。
腹已经紧绷得难受,弗雷德里克闷哼着,咙中溢了低低的哦,莉莉安的纤纤玉手在他的间摩挲,他觉到了那种越发昂扬的胀,心脏砰砰直,尽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冷静,但对于沸腾的血都是枉然。
不知不觉间弗雷德里克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际,他试图推开她,然而却控制不住地跨向上,企图在她的掌心寻得解脱。
她的手却停了抚,用像是在引诱一只饥渴的野兽的低哑声音循循诱惑:
“弗雷德里克……要我吗?”
然而这不是个疑问句,这是个祈使句――――随着话音落,莉莉安的长已经了床铺,两条玉间光洁无暇的景一览无余。
弗雷德里克最后的理智之弦骤然崩裂。
药化,再温柔的绅士也只剩最疯狂的,紧密结合带来的快涌四肢百骸,弗雷德里克的额角冒了细密的汗珠,原本忧郁的双变得通红,的燥叫嚣着,要他紧紧抓住莉莉安的盈盈细腰,猛地,似乎要将她贯穿一样。
他的眸紧盯着她绯红的面颊,一遍一遍地说:“莉莉安……”
毫无章法的律动撞击得莉莉安的泪夺眶而,不断地扭动着柔的雪白胴,闭上睛味着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她的声音已经因为愉的叫喊而变得沙哑,却依然不肯认输地回应着意乱迷的郎:
“给我……弗雷德里克……给我更多……”
烈的回应让他的呼更为急促,动作也愈发地激烈,仿佛要将经年的都在这宵之刻宣来。
最后将绵延血脉的注她的时,莉莉安只剩绵绵地在他怀中的份了,弗雷德里克也好不了太多,药随着释放而消退了作用,无暇再顾及凌乱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