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景元抱起来。两个人贴着,也连在一起,实在不能更接近了。这个角度实在是刚好,刃亲了亲景元的膛,顺在乳肉上咬了一。
景元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好痛――”
刃松。牙印很明显,那上面甚至还有一渗血般的红。刃了那伤,没有到血味,便亲了一,两手握住景元的腰。
景元的腰很细――客观来说当然不是特别细的,但无论是作为云骑将军还是一介武人,对于力在天人亚种中也相当非人的景元来说,这个腰就显得有过于纤细了,他的将军服饰甚至还得穿上厚厚的腰封,才能显武人应有的相对魁梧的形来。
当年应星就会想这孩这么大力都是从哪来的,如今的刃也同样好奇。他能被允许思考的东西不太多,这算是其中比较无害的一类,不过这种思考犯不着真的得到答案――“好奇”本就是难得的乐趣了。
刃握着景元的腰,像抓着狸的两条前一样,把上这只超大型猫科动往上抬,然后去。
成年男的重量让的阴到了更深的地方。景元双盘在刃的腰上,胳膊也扒在刃上,去亲刃的脖。
因为景元实在太像是某种凶猛的猫科猎手,被他亲吻要害之,有种弱和命被放置于猛兽利齿的危险。这种危险带来神上的亢奋,让刃的动作更加激烈三分。景元的低声逐渐放大,被刃撞得断断续续,因而又透一异样的、本不可能现在景元上的柔媚来。
肤被汗浸得很,里还在不知酣足地吞吃着刃的东西。灼的吐息落在耳边,而景元在这愈发激烈的侵里,也只是更温顺地打开,无限制地、无底线地接受着,并且像是一直不够那样,用息、用贴近的、用肩膀上落的他的轻吻、用有意绞紧的、用一切肢语言来索求着更多。
景元是故意的。刃知景元是故意的。但是。
要命。
要命。
血在往奔涌。动作愈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暴而急迫。上表述着快乐而求索的人,在绝的愉悦里仰起。动着的结也像是在勾引,景元在里绷起,连带着脏都在海浪般涌起的快中紧缩起来。受惊了似的收缩,宛如在表达不安一样吞吃着阴不放,直到刃再也守不住关,在景元的了来。
一轮结束,力的消耗让两个人都在。
刃小心地将景元放平在床上。他伸手着未曾用力时显得柔的肌肉,在快的余韵里轻轻啃咬、亲吻景元的,用牙齿叼起乳小心研磨。
和缓的抚让的快延长了,来自于人的安抚让这一轮事更加令人满足。景元有昏昏睡的此时,刃开问了。
“你在着急什么?”
景元睁着有显茫然的金眸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是什么时候的话题。
“……最近了个新势力……星猎手……好像在追着星想对付烬灭祸祖?”
他的声音显得有不确定。既是因为力消耗带来的困倦,也是因为这个新兴势力的许多信息确实被掩盖在层层迷雾之后。他们的领人,被称为“命运的隶”的艾利欧确实不是一般人,仙舟的势力、景元在巡海游侠里留的后手、这几百年来通过把刃借去积累的人脉和渠……景元毫无疑问是这个宇宙消息最灵通的人之一,即使如此也不能一窥星猎手的本质,这确实是很少见的况。
“他们想用你……还说有‘帮忙控制阴的手段’这样。”
话未说尽,但刃已经理解了。
早在景元回归罗浮继任将军之前,在宇宙里站稳了脚跟的景元,就会把刃“借去”。刃不死不灭,忠诚温驯,武艺不差,更是尖工匠,是用过一次就不想放手的优质工。即使哪一次景元自己玩脱了,看在这些优上,有的是势力会收留保护刃――虽然这个后手至今也没用上,但景元自己不可能不好好准备。
星猎手也只能说是其中一个势力之一,他们本声名不显,不见得有合作的价值,但“控制阴”这个又确实是不错的砝码,大概因此让景元烦恼了吧。
“这种事又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