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无法控制地吞咽了一。
景元伸脚把那个盒向刃的方向推了推。
刃依言抬起了。
*
景元没穿衣。
也没什么自尊可说。即使此也已经成为了丰饶孽,刃对“丰饶孽”的态度也依然从未有过变化:这是群死了最好的东西。因此,何必有什么自尊心?
个人都是恢复力很的人种,无论受到何种难以愈合的伤害,都不会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正常来说这是在游戏里很受迎的质,意味着刃能够承受更加苛烈的调教,但景元每次都要调这个对他们来说理应没有用的词。别说景元从来没把调教现场搞得血淋淋的,就是真的搞穿刺、烙印或者四肢切断之类的,他也会很快恢复的――刃想这么说,但在那纯金的睛压迫,最后还是不不愿地吐了约定好的词语,“石火梦。”
“奖励”被摆在前了。
刃保持着犬行的动作跟随景元前往调教室。
景元打开门。
*
刃没说话。不敢说话。因为这里面装着某次不太能算公开调教的公开调教成果――他打开那个盒,不意外地看到了。
景元坐在椅上,用依旧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得很好。给你奖励。来,乖狗狗,抬。”
刃只是关注着边的这个人。盯着那过于白皙、以至于显得有些惨白的脚踝,关注着他的行动方向,据他行动的速度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随着他前行、转弯、加快或放缓脚步。到最终停为止,刃和景元的相对距离也几乎没有变化。
外套和腰带飘在地上。刃保持低的姿势爬过去,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然后保持标准姿势跪在景元边。
质地透明光,长度不算很短,拿在手里稍稍有重量,每一弧线、每一分螺旋的设计都符合刃的状况和个人喜好。
直到景元笑着伸脚去他的,刃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一擎天,的端已经渗了透明的。刃再次吞咽了一,打开大,让景元能更方便地玩他,却忍不住有想弯――明明景元还没有命令,明明还不能动的。
“别忘了今天有一项理,笨狗。”景元故意说。最后又了一端,让透明的涂满脚趾,然后缩回脚,把一个小盒丢到刃面前,“自己去吧。”
刃知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正因为知,他的脸上温度才会无法控制地升,本以为早已死了几百年的羞耻心才会冒来。
近在咫尺的温和脑海中香艳的想象让他有忍不住了。
“瞧瞧你。你这就叫纸防。”
“你了。”
前往调教室的走廊开着窗。柔和的夜洒来,夜风稍稍有凉。刃知晓神策府没有旁人,在行动的过程中放空脑,用深呼平缓心绪,也就觉不到自己在景元边,像狗一样爬行有多么羞耻。
扑面而来的气让刃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打了个颤,但跟着整个就像缓过来一样舒展开来。和有些微凉的走廊不同,调教室已经提前调整过温度,是全着也不会到冷的合适温度。
……不可能不符合,毕竟这东西是刃自己的……就在工造司里。
手肘着地,双打开,目光向,后背尽量保持直线,走在不会妨碍景元走路、同时也离景元很近的位置。这是“规矩”。
但这对全上包得严严实实的景元来说,温度可能有些了。景元丢最外层搭的外套,扯掉了腰带,只穿着一层薄衫。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一层长达脚踝的中衣,衣带刚才被扯掉了,毫无顾忌地袒腹。他一只脚踩在椅边缘,另一只脚放在地上,手搭着膝盖,用一件衣服穿了若隐若现的效果――他的大侧湿漉漉的,像是洗澡的没有。但照刃对他的了解,这应该是景元提前给自己准备留的痕迹,毕竟只有才会在走过那么长的走廊后,依然没能蒸发净……看起来就像是景元给自己挤去了能用来灌那么多的。
调教开始了。
那大概是距今……应该是四百年前的事。当时刃已经接受过小黑屋调教和失禁调教,人格已经如刃所愿的
景元的每一次调教,最重要的目的都不是满足或打碎刃的人格。正如刃自己也知晓的,重在于“听话”。
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再如何凄惨、可笑、不像样的模样,在与阴对抗时,都已经被景元看遍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能给景元看的呢?
刃在行动中一直保持着和景元的间距几乎不变,这也是调教的成果。这一现在他能得很好。
“好狗狗。乖狗狗。”景元在他刚刚踩过的亲了一,带着安抚质地拍了拍刃的后背,随后直起扯动绳。
被有意限制了自的理智、听从本能的这,无法控制地回味起了前这个人味的。光的肤,很容易留痕迹的肤,常年习武而保持了柔韧的肢,可以弯折成很多角度、尽享用的腰腹四肢。里紧致、温、湿又柔,层层叠叠地着,对自己完全不曾设防,只展现没有底线的包容,因而更显得甜。更何况自己的、品尝的、享用的,还是自己认定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