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给这件事了定论。
刃开始用角瞄他了。
“虽然你每次都让我把你的人格尊严打碎……但是我想使用的,想调教的,果然还是‘刃’,不是随便的什么‘品’。所以你给自己的东西能有这种小心思,我很兴。”
*
刃发觉自己陷了短暂的回忆。
他猛地抬去看景元。景元看起来并没有不悦――但花了三百年拉起巡海游侠这个宇宙级势力、又在罗浮当了三百年将军,景元的城府已经是刃无法看透的东西了。
好在景元并不打算为难他,只是笑着说:“想到什么了?”
想到你让我自己会用在我上的淫。这是可以说的吗……刃意识到连这本都是调教的一环,只觉得全蒸腾的量怎么也消不去。他匆忙摆正阴,拿着就往里。
“哎,”景元上伸脚去拨刃的手,“这么暴受伤了怎么办。你倒是没几天就能恢复了,今天是打算让我独守空房吗?”
虽然没有命令,但刃觉得这里他应该可以说话,“……这个说法,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不怎样我今天晚上都能得到‘奖励’了?”
“怎么可能。”景元笑着看刃动作轻柔地把那个金属的,缓缓往里推,说:“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跪在床边,看我用假阳自己。”
“还不让你碰我。”他补充说。
这可真是残酷的惩罚。刃用那双宛如跃动着烛光的赤红眸看了景元一,便规矩地垂,确认已经被完全封死,便重新把手放在地上。
空气一时寂静。
刃迅速自查自己的动作,觉得没有不规范的地方,就开始心安理得地放空。
静谧的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声。但刃并不觉得尴尬或不安,而是单纯地到平静和温馨。他能够确保自己并没有违反命令,也就不认为自己会受到责罚。说到底,这确实是游戏,但也只不过是游戏而已――景元不会在“游戏”里伤害他的。景元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会伤害他。
停了一会儿,在刃低所见的地面上,景元赤的脚踩来。景元在屋里走来走去,刃的耳朵能辨别他找工、准备东西的声音。有什么被丢到桌上,一样、两样、三样。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项圈被扯动了,景元说:“来。”
刃跟着那力爬过去,最后在一面立地镜前停住了。
刃在镜里看到了自己。
本应灰白的发自他被迫从死的安眠中苏醒后变成深了,看起来是深到近乎于黑的墨绿。红的瞳中心有着纯金的一,看起来像幽幽燃动的烛火。如果用通行银河的审观来看,这是一张在人科生里不算难看的脸,肤紧实、肌肉匀称、肢协调,总之拿来使用不至于辣睛。曾经受过的诸多伤害像是骗人一样,没有在这上留任何痕迹。
丰饶孽是这样的。刃漠然地想,睛偏到一边去看镜里的景元。
景元在准备东西。把连着项圈的牵绳系在一边,真的像拴狗一样的调整牵绳留的长度,然后把鞭找来。刃从镜里盯着他走来走去的模样,只觉得景元白得让人担心他的状况。
虽然天人亚种的自愈能力并不需要担心,但偶尔刃也会想,他早年受过那么多伤、被那么多繁杂的事端耗费了那么多心血,事到如今会不会在这上留难以弥补的伤害。景元的脚腕就很细,神往上看的话,无论是大还是腰腹都一样是很细的。刃想着景元平时的模样――泛着灰的长发像是狮的鬓,金的睛透柔的绪,但他一旦严肃认真起来,就会透动用神君的力量而现的金异芒,哪怕猫猫唇天然嘴角带笑,也挡不住那种神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