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尚迫在眉睫。从他那里夺走了分气后,淫纹已然有了灰败之意。纹路边缘崩开数裂,正向着中央快速扩张。
他瞳孔紧缩,厉声大叫起来:“魂契要被发了!你们快动手啊!”
无需他多言,众人已经将暴动的胎制住四肢压在了床上。摆被掀开大半,两条修长的大来。
廿白羽从未见主上反抗得那么激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切碎的鱼。躯毫无理智地疯狂乱,全然不顾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
看着这副奸似的架势,弟们也有些心虚。他们明明是来救人的,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坏人。别说破了,一时间连都不起来。
“廿白羽……呜,廿白羽!”
沧九旻还在哭喊着他的名字,像是认定了他是这里唯一可以依赖之人。
心中传来阵阵刺痛,廿白羽踯躅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奔向对方。却不是为了救他脱离禁锢,而是狠心解开了他的衣襟,将底满是淫痕的躯彻底展现给这群人看。
小仙鹤不可置信地呆愣了一瞬,旋即爆发更惨烈的哭嚎。布满齿印的雪乳随着挣扎左右乱晃,看得人本挪不开。
注意到弟们动的结,廿白羽确认此招有效,继续果决地拉起一人的手在了沧九旻前。
他当然清楚这样说不定会让主上记恨自己,但值此生死关,他只想要澹台烬活去。其余的一切……他都可以放弃。
那名弟瞬间涨红了脸,意识了把白的乳。掌之人当即失声痛哭,听着却没有先前那么揪心,反倒让人到了一丝兴奋。
他既是万众悚惧的胎,也是苏苏牵挂的心上人。平日里和小师妹站在一起时,长玉立、姿容清雅,端的是一派仙风骨。
偶尔遇上,还会以清澈的嗓音随苏苏唤他一声师兄。就好像多了个谦逊有礼的师弟,连带着对他拐跑自家小师妹的怨愤也跟着淡了去。
如今重逢床榻,心中确不堪。但他羞耻到泫然泣的模样又别有一番风味,莫名挠得人心。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欺负得更狠,若能崩溃大哭才叫快意。
他红着耳掏了半的阳,抵在蚌肉中间轻轻摩蹭。沧九旻被火得一抖,哭喊中夹杂了几声无助的呻。
对方听得心神漾,着唇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可心念沸反盈天,让他快要撑不住守的怜弱正,生无穷邪念来。
这就是胎。
他会诱发世人心底最阴暗的恶念,再从中汲取力量。自己就算真被恶所控,那也罪在此人,而非在己。
拖沓之间,裂纹已扩散至半。
廿白羽心急如焚,只得不择言地促于他:“你还犹豫什么?他可是神的苗,是那些大妖原本要俯首称臣的存在。若你还是修仙之人,就不要心疼他,别把他当人看待!只你想之事便可!”
不义在这段话中彻底消,那名弟没了心障,俯冲胎。
沧九旻呜咽一声,神将至崩溃边缘。
这段时间他本已调整好了心境,说服自己这是和苏苏在一起的代价,以自愿的姿态接纳了这一切。行矜着傲气,相敬如宾地接受诸门弟的清气,假装双方是在平等互助。
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本不想被任何人碰!无所谓温柔还是暴,舒亦或不适,凡是床榻之事都让他痛苦不堪,只会反复加深他对自地位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