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逐渐恢复了气息,如同刚在溺后被捞上来。
在一阵过度急促的息之后,他忽然开始痉挛着呕哕,那架势简直要将脏都吐来。公冶寂无松开了缚手的灵力,皱着眉看他趴在床沿呕。好在最终也只吐了些许透明酸,没有预想中的血。
沧九旻伸手净唇角,艰难呼着想床离开,谁料却被一把攥住了脚踝。
“想去哪?”
那声音带着不依不饶的偏执,尚在的阳似乎又了起来。
他暗觉不妙,吃力地重咳两声,从破败风箱般的咙中挤段送客之辞。
“今日多谢公冶师兄了,现在气已净,可否放我去清洗?”
“气已净?”
伴着他意味深长的嗤笑,一枚铜镜铿锵落,掉在了沧九旻手边。他不明所以地探过去,透过平整镜面看清了自己额上发黑的纹路。
“忘了你这几天都没再受过清气了吗?如今你的气可不是一次就能消除的,若再拖上几个时辰,怕是都要活不成了。”
沧九旻脸煞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那究竟要多少次。
“谁知呢,仙门也想勘明你上气的积攒速度与所需清气之量,才好细化条例,将涤的人选、频次安排得更加妥当。而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公冶寂无扣紧了他试图逃跑的脚踝,将人用力拖回。半阳再度撞开,换来一声意料之中的痛呼。
“所以,今晚要一直到纹印消失为止。”
“不,不要……”小仙鹤战栗着扒住床沿不放,瞳孔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会死的,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可这虚的早已没了反抗资本,被人轻而易举压制住,从背后咬上他的耳朵。
“那么多人的轮奸都受了,如今装什么气。看不到这张脸,你就连一次都不愿多了?”
“不是的……”沧九旻浑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脱力的双臂。
淫纹本就是给炉鼎用的,免不了会附带些难以宣之于的作用。岑浩然恨他骨,用的更是最为级的一种。
他本就,全凭自小磨砺的心忍耐着。如今又被淫纹生生到了一个新的层级,无论疼痛还是快都烈到足以将他神识灼穿。
那天剥离屠神弩之后,他仍残留了小分气,烧得眉心淫纹艳红。赤霄宗要求将他彻底销尽气再收押,说到底,不过是心有不甘想看他继续受刑罢了。
被个人的瞬间,他就差惊叫声。那原本并不算大的肉忽然像极了烧红的烙铁,尖利灼如刑般劈他。
仿佛回到了儿时的生,随便一冲撞就能刺激得他到达绝,失禁般不断汁。阳灌胞的瞬间,清浊二气互相生克吞噬的灼痛,更是得他死去活来。
他从未到是如此磨人的事,又不想在众人面前难堪之态,就一直咬牙忍。还要在挨了后,颤抖着咬破的唇说多谢友赐。
即使如此,他也只撑到第二个人就昏了过去。才知自己的已今非昔比,再也受不得过于激烈的淫玩。
今日在公冶寂无面前的脆弱绝非矫,每喊一句疼,都是真真切切地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更别提后续那些暴行,几乎每一步都在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