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容,掐稳细腰继续往上去。
会沦为全仙门的公用盆,纯属他活该!
不是说萧凛是正人君,永远温和仁善吗?他偏要尽萧凛不屑的淫行恶事,看自己变得恶劣乖张,变得和那个山茶花殿没有一相似之后,沧九旻还如何混淆他们,如何继续在他上寻找萧凛的影。
被过度使用的花如今还着,又遭人行开。层层媚肉挂在肉表面,被摩着拖向更深,尚未适应的再度传来轻微的撕裂。
“哈啊……轻一,轻……啊!”
之后他就再也说不话了,被过于凶猛的得哭哭啼啼,张开也只顾得上呻。
他越想越气,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小仙鹤真正的主人。大力鞭笞着,惩罚这个丢了清白的淫。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公冶寂无心中纠缠的线团总算松快了些。对弱者滥用仙术的悔愧,已无法在他上留抓痕。
胎哽咽着不停求饶,公冶寂无渐渐失去耐心,指尖跃动起雷系法术的紫光。噼啪作响的电弧照亮了他雪白的大,蛇鸣般嘶着移向心。
沧九旻咬唇默默忍受着,全都因疼痛和恐惧不停颤抖。他拼了命地告诉自己后那人是公冶寂无而非别人,才能勉稳住心神,不至于坠真正的绝望深渊。
几滴没能收住的泪珠无声落,给玉床镀上一层镜,模糊倒映他渐次泼红的尾。
“跟我诉什么苦?我又不是那悲天悯人的山茶花殿,会对区区一个胎手留!”
“等——慢一,疼!”
他越哭公冶寂无越是烦躁,怜与嫉恨在心中斗得天昏地暗,终是后者大获全胜。
“痛——呃啊!”
“疼……不,别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心不一。
他重新掐上对方腰肢,拇指陷柔白团中,挤一圈丰腴肉。几记蓄势待发的后,他趁着剧烈翕张的空档破竹而,在沧九旻嘶哑的悲鸣声中闯了去。
沧九旻边哭边往前爬,被缚住的双手拼命扒拉能碰到的一切。前失了支撑紧贴上床面,乳尖被挤压成两摊糜艳的肉花。
纤细如发的弧光断然钻阴之中,在这颗果中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每一次跃动都有如被针扎穿了籽,疼痛与酸麻爆裂般在脑中轰然炸开。
“唔,痛——好痛!”
沧九旻因那抹突如其来的光亮迟滞了一瞬,瞳中惊恐之骤。他再也不敢动弹,僵着中发凄厉哀嚎。
虽然看不到表,也能轻易想象他此刻吐白沫、双翻白的样。
小仙鹤发几个不成形的音节,浑剧烈痉挛着倒了去。夹得死紧,又失控地随四肢动急促开合着,酸涩淫了闸似的不断涌。
阳已凿至底端,他趁其反应不及,惩罚地蓄力撞击。
“那是什么意思?你在降峰上不是气得很吗,怎么现在连这痛都受不了了。不就是觉得我跟萧凛一样好说话,哭两声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不准求饶!都让人玩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快把淫窍打开。”
可这贱人却藏着这只淫不肯主动献予他,非等让人发现份当众开了苞,被百十丑陋肉棒去灌饱浊之后,才知来找他装可怜。
“不,不要!我打开,我打开就是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玉床光,沾了湿汗与咸泪后更加无可攀。再怎么挣扎都无异于原地踏步,掐住腰往回一拖便又被狠狠撞烂,只容到搐的濡湿指尖在床面留几痕。
底果不其然又是一声尖叫,泪大滴坠落的啪嗒声清晰可闻。柔紧箍着首沟壑,随着再也掩饰不住的泣小幅翕张,像在贪婪地舐这至上味。
待到稍稍适应后,他才蓄着满鼻哭腔颤巍巍地解释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沧九旻没有再挣扎,只是无助地喊着疼,想以此求得些怜惜。可那人却拧眉愈显不耐,一记深又凿几寸。
“我错了!不喊了,真的不喊了……”
肉刃来势汹汹,最见不得雌兽的示弱,他每喊一句疼就更用力地挥一杖,狠狠击打在红肉上,罚其气坏了自己兴致。几记鞭挞后对方终于学乖了,努力张开肉腔任铁骑驰骋,不敢再提半句痛。
“不行……慢一,求你……”
前,拿膝盖开双继续草草扩张着。见差不多了就撤指换上等候多时的巨,不顾之人的反抗,用力往里去。
被的那一刹,他像是被天雷劈般浑僵滞,仿佛连心都跟着骤停。过了好一会儿
这只最深邃隐秘的肉腔温黏人,紧贴着他的阳轻轻。仿佛为他量定的肉套,生来就是要给他裹鸡巴夹用的。包括它那放不堪的主人,每一发丝都该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