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等着对方柔声应好。谁料却忽然被一力量攥住了发,极其暴地将他扯膝,死死在间。
那凶兽般的肉如刀锋般贴上鼻梁,鼻尖更是被用力了的两颗卵中间。男阳独有的气味扑面而来,瞬间侵占了全观。他呜咽着轻轻挣扎,却被往那脏污得更深,鼻腔充斥着难以忍受的阳臭味。
“真是奇怪,我记得你在玉简中常的前戏不是这样的。”公冶寂无的声音自传来,轻蔑讥诮,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而该是这样才对!”
他伸手掰开对方颚,将早已昂扬的肉刃毫不留地向最深。沧九旻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轻易开了腔,长刃磨过带来一阵翻江倒海的作呕。
方才用于享受亲吻的唇顷刻间便被贬为伺候腥臭阳的肉腔,它不再是二人互通心意的交织,而成了单方面承受亵玩的容。
又被脏了。
这样的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心。前后过于鲜明的待遇差距令他委屈至极,底盈起粼粼光。
公冶寂无着他在里面冲撞了几,随即嫌弃地退了来,揪起发将人一把推开。就好像他从到尾都对沧九旻毫无兴趣,这些事单纯是为了侮辱他罢了。
咙火辣痛,似乎在肉刃的凌磨破了。沧九旻难受地咳几声,挣扎着抬起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公冶寂无冷笑着重复这三字,俯掐住他的脖将人重新拖回前。小仙鹤拼命抓挠着他的手试图抵抗,自角落的泪却本激不起对方丝毫同。
“这该是我问你才对。”
“在玉简的记忆里,你好像从没吻过任何人吧,不都是给人了直接骑上去浪叫吗?灌走的也是淫窍,跟后又有何关系。”
“今天你又是向我索吻,又是想要我玩你后面。此姿态,究竟是为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质问令沧九旻停止了挣扎,只是呆愣地望向他。一双莲目清纯无辜,可瞳孔分明有几分动摇,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公冶寂无扬起眉梢,再也收不住心疯狂膨胀的嫉恨。幽怨之汇至唇边,悉数凝成充斥着烈恶意的讽刺,化为利刃向曾经的友人去。
“你不知廉耻地冲我搔首姿,莫不是把我当成了哪位昔日旧,觉得我也会对你这贱的动吧?”
“寂……寂无?”
沧九旻脸上血尽失,从被掐住的间挤声嘶哑低唤。他不敢相信如此难听的辱骂居然自这个人之,他当真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公冶师兄吗?
不等他多加揣测,对方忽然云收雨歇,恢复了原先的柔和面容。声音也平静到诡异,仿佛还酝酿着更大的风雨。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去找师父和不虚真人问了世。他们说我是拿萧凛的残魂和你的心血造的伪,对吗?”
听他话中怒意,沧九旻瞳猛地一缩,某件被他忽视良久的事终于浮上心。这些天他始终沉浸在低迷的绪中,竟忘了昭心玉简所展示的回忆里,还有与萧凛相关的往事。
所以寂无他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