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泥沼中沦陷得更深。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放过,再张时呼的全是朦胧湿雾,尖勾着银丝缺氧到满面红。
“这样对吗?”大师兄咬着他莹的唇,刻意向他询问意见。
沧九旻被问得羞愧难当,微不可查地了。又在对方的一声轻笑中炸了,重新拿唇堵上那张不识风月的嘴,将不可宣之于的动作掩盖于焦灼的息声。
两躯越缠越紧,有些事无需言语也能轻易教会。乳尖的手用力大了些,在小仙鹤的闷哼中被拽来在大上。很快又耐不住暴涨的空虚,拉它探双间去抚微湿的花阜。
纤纤素手掰剑修一布满武茧的指节,着它从后往前拂过微的肉,于一线天的尽上那悬于崖间的朱果。
他最后是昏迷着被从降峰上抱来的。兆悠卷了席外袍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怀抱紧实而温。再醒来时伤已被细致地上了灵药,白发仙人守在他榻边,形伛偻,看着苍老了不少。
他扑在师父怀中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午,直到日落西山才在赤霄宗的促被送往衡阳山。一路上野风清寒,却无有半缕能穿透兆悠为他设的结界。他蜷缩在仙人臂弯间睡得分外安稳,仿佛这不是条前往囚笼的漫漫苦,而是归家之途。
虽然修为被封,但并不影响神髓的治愈之能。如今撕裂的肉已然好了大半,只是有的地方仍轻微红着。也正因此才更加,只一碰就开始湿起雾,甬最深止不住地泛起酸涨。
沧九旻停了动作,轻颤着不敢继续往上施压。可那原本受他摆的手指却猛地一勾,厚茧迅速过,像在舐果实的野兽刺。
“唔!”小仙鹤低一声,浑倏然绷紧。原先主动引导他给自己摸的手,此刻掉转了枪试图制止那作乱的长指。
可公冶寂无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反手回拨,指尖更深,磨着半截红黏膜重而过。双丘不堪亵玩,颤抖着张开一条小,从中翻更多胭脂肉来。
他继续反勾,这回指节没过半。修剪圆的指甲依次劈开大小花唇,拨山分浪而来。经过时险些陷那泥泞窟,却并未停留,沾着凌冽风向前打在阴上。
“不,哈啊……太快了,唔唔唔……”
求饶的话语刚传一半,就被交缠的肉蛇再度吞没于唇后方。
上皆被钳制住的小仙鹤后悔不迭,夹紧玉白大不肯让他动作。可那手腕动弹不得,自然只能将手指运用得更加灵活熟稔,戳着蚌肉威胁他松开禁锢。
指尖沿着来回打转,生生让紧的花苞逐渐吐层叠来。芯隐隐豁开一小孔,湿,陷后越发难以脱离。
沧九旻被摸得受不了,无意中合齿咬到了对方尖。一向好脾气的师兄也被激怒,勾指用力一抠,便让小仙鹤昂着长颈到达了。
淫雨绵绵滴落,湿一片白砂河岸。
一直紧夹不放的双终于卸了力,肉花艳旗大张,整只落在他炽的手心。似神明掌中牡丹,可以被托举着随意把玩。
后的仙鹤依赖地将他缠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上。雪乳贴上膛,不自觉地扭着腰轻蹭尖。哪怕不言一词,这的每一寸也都在向他索求着意。
真可。
放在从前,自己定然会对他百般怜,尽力带给他最温柔甜腻的验。平素亦用心养,舍不得这小仙鹤受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