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安抚到发痛的尖一。转而揪着花唇间的肉一顿蹂躏,将之玩得烂红糜艳作为代偿。
束好后看去,全就数前分外青涩,白肉无一缕掐痕,像极了清纯的模样。只有绕到侧面,才能窥见那异常翘的丰,腰肢和零散着手指掐的青紫。后更是红一片,遍布着鞭痕、板印与掌掴的轮廓。花唇地堆在心,厚嫣红,一看便是个被玩烂了的货。
前后如此鲜明的对比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哪怕这么多天看来,都让月影卫有些招架不住。哑着嗓提醒他今日可别再在朝臣面前岔了,若敢半声呻,这贱也别想要了。
本该是装的狠厉,却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恼火。
澹台烬唯唯诺诺地发誓一定不会让人察觉异样,随后在他们的服侍好冠冕,仅披最外层的朝服上朝。他们照常不许他穿衬,宽袍大袖之就是真空的躯,行止间时不时会被外袍磨得发。
但凡有哪位狂徒敢掀开君王密不透风的摆,就能窥视到白皙的双与被玉势撑得圆的。红绳深深勒花唇隙中,又劈阳红,向上消失于腰线。若非朝服漆黑如墨看不起伏,又有发辫遮挡于前,那将柔顺布料两圆尖的薄乳也早让人瞧了去,受尽指议论。
到时夫们定会痛骂他勾引臣秽乱前朝,然后被愤怒的满朝文武灌饱。从此例行朝会就成了渎君的盛会,每天都要被压在龙椅上接受百官的“上奏”。直至生正统继承人奉为新主,再将先帝关在后继续为皇家开枝散叶。
被月影卫团团簇拥着路过偏殿时,听见侧门传来吵闹声。原来是车松了轮,载着的棺椁落在地上磕碰掉了一彩漆。
澹台烬一动不动地望向那边,问那是谁的棺椁。
某种不详的预在月影卫心中萦绕,他们赶紧挡住视线促他去上朝,莫要让诸位大人久等。见他无动于衷,又咬着耳朵问他是想借拖延吗,这么不乖回去后定要好好罚他。
一无所察的主还在痛骂人,说叶氏尸停灵太久都快腐烂了,近日必须葬,哪还有时间容他们运回去重漆。
澹台烬睁大了双,默默呢喃着:“叶氏?哪位叶氏?”
月影卫见势不对要行带他离开,却被一忽然爆发的力量掀翻在地,纷纷没了意识。
时隔许久再次见到金黑妖力的那一瞬,廿白羽明白,他们到底还是失败了。
澹台烬上的枷锁从来都是由他自己上的,再亲手将锁链交付于他们手中。当他不愿再受其束缚时,就无人可以剥夺他的自由。
他跌跌撞撞地往停灵跑去,脚步虚浮,显然是被上红绳折腾得举步维艰。
廿白羽声嘶力竭地喊着主上,挪动向那摇摇坠的背影爬去。可对方却与自己如隔天堑,怎么追逐都碰不到。
他最终不甘心地昏厥了过去,再醒来时边有太医在为他施针。
他问陛呢,太医说他们来时就见月影卫倒在地上,唯独不见陛踪影。叶将军方才急匆匆地带人去皇后停灵了,不知是否与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