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得肉意识绷紧,从而被板打得更疼。平时也就算了,今日加罚两倍,若再这么他会被打废的。
廿白羽不置可否,微笑着将选择权交还给他:“听闻叶将军在军中多用此刑,十分熟悉用了姜罚后的淤痕与不用时的差别。只要陛愿意承担被戳穿的后果,属自然也乐意宽宥些许。”
澹台烬打了个哆嗦,默默打消了这一念。与其冒着被叶清宇发现后重打一遍的风险,还不如一忍了之。
与相对好说话的月影卫不同,叶清宇几乎是把行伍间的作风带到了里。一旦定了规矩,就要依此严格执行。既不会因为他想要而多打一板,也不会因他求饶而少打一。
如果被发现有所抵抗欺瞒,那就一直打到顺服为止,绝不姑息。
前不久叶清宇还带他去了一偏僻荒殿,说是要给他看个东西。到了才发现,殿中不知何时被引了一条与御湖相通的渠,并在上面造了座小型车。
车的每格幅轴上都缚了带,会随着而转动,将另一侧的面得浪花四溅。带还能随意拆卸,可以通过增减其数量来控制频率,也可以换成刺棒、刷等样式,变化繁多。
威胁他若再敢自伤自残,回就把他绑上去被上一整天。要是妄图寻死,就等着往后余生都在上面度过吧。
反正有神髓在,他已无需饮。只要把打的频率控制得低一,给足神髓治愈的时间,就算是个成千上万鞭他也死不掉。只能永远着红烂的,被不停鞭笞至神髓燃尽的那一天。
整个过程可能只有几个月、几年,也有可能会持续几十年、上百年。介时把殿门上锁熔铸,就谁也听不见他的哭泣和哀嚎。说不定数百年后才会有人发现神智崩溃的他,将之误认为是被镇压于此受罚的淫妖,唤来天师将他彻底诛灭。
甚至有可能依然不得解脱,要继续辗转人一个不死不灭的玩,任人责打凌。躯被用以尝试各种残酷刑罚,永世浸没于苦痛之中。
究竟要不要挑战这样绝望的未来,就全看他自己了。
吓得澹台烬当即对天发誓绝不再犯,又可怜兮兮地拉他去摸柔的花唇,求主人别对这么残忍。叶清宇顺势将手指伸其中搅,将他站着指奸到。
原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却还是被揪着固定在了车旁,说是要测试一究竟怎样的频率才能保人不死。等试到红痕消退与叠加的速度差不多时,叶清宇拍了拍快要哭晕过去的小淫的脸,说我过会儿再回来接你。
就这么把他留在原地,大张着接受车无止境的鞭挞。
等叶清宇回去时,澹台烬已经挣脱了束缚,湿着薄衫蜷缩在角落发抖。断裂的绳索上,有一缕妖力残留的痕迹。
但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说什么,将人带回去泡了个澡,发后抱上床躺。他嗅闻着澹台烬沁了冷香的长发,问他还想不想再上车。对方立刻恐惧地摇了摇,讨饶似的抱紧了他。
这是个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