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都会留宽扁的红痕,随着板数增加愈发嫣红姹紫。
好不容易忍完三十,额上已满是薄汗,受罚麻木到让人怀疑它是否还存在。
接着还要将剩余的鞭也受完,虽然一般也是在,但在挨了过多板的况会被允许换到别的地方,比如脊背和大。他默默安自己十五很快就会过去的,却在第一记藤鞭上花时不争气地哭了声。
那昨夜本就被狠了一番,以至于今早还痛到吃不阳,这才延误了时辰。廿白羽明知这,怎么还对他手这么狠?
就因为昨日事毕清洗时,自己赌气说如果他们不肯改掉“陛”这一称呼,就不再喊他们主人?
“不叫主人,那么陛想叫我什么?”当时的廿白羽意味深长地问他,中涌动着些许期待。
那星明光刺得他难受,有一种名为愧疚的绪涌上礁岸,沾湿了他的鞋尖。
“什么也不叫,权当不认识你们。反正你们也只是叶清宇派来训诫我的工,实权全在他一人手中。就算不是你们,换成他在军中的或是叶家的仆,也都是一样的。”
他撇过去,想说服自己“负责训诫他的是月影卫”这件事对他而言并无特殊之。却没看到一旁的廿白羽暗沉了双,旋即扬起了一个浸透着烈报复的危险笑容。
“陛您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彼时澹台烬没有说话,只是瑟缩着往浴池深钻去。因他刚挨过重罚,廿白羽也没有当场发难,还是和往常一样把他送回了叶清宇床上。
说错话的小陛固然害怕,却为了某种说不清不明的执拗,从那时到现在都没对他们加过任何称谓。原以为对方顾及自己,会过两日再教训他,谁承想居然来得这么快。
明明只要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他闹一天脾气,他就会主动认错和好了。
为什么……
难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了吗?
后风啸并不会因他的委屈而停,挥落的每一鞭都能得他啜泣声。不知不觉中,指甲已深深嵌刑凳边缘,大滴泪搭搭地往掉。
平素见他落泪就会放轻手脚的月影卫,今日却格外铁石心,力从到尾都未见衰减。
再这么去,真的会被打坏的。
打到第五的时候,他难得拧巴的执念就已溃不成军。小淫再也吃不住疼,言不由衷地喊了句主人,语气中尽是哀求之意。
廿白羽叹了气,挥手示意月影卫停。旋即蹲将对方的上圈怀中,怜地拭去他角晶泪。
“如果痛的话可以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