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君主取而代之,将人锁在上日夜笙歌。
成功睡奸数次后,那人最终还是失手留痕迹,让盛王发现端倪私死了。可怜一无所知的小质受到牵连,被暴怒中的君王接连折磨了数日,哭到嗓都哑了,也不明白自己究竟错了什么。
再后来对暗卫的束就严格了不少,很多事都改由和宦官共同负责。自从小质被盛王遗弃后,暗卫们原以为再不会有所交集,谁成想这放归湖泽的鱼儿居然自投罗网,坦着一白肉主动上了餐盘。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拥而上共同品尝起这原先养在君王池中的锦鲤来。
觥筹交错间还闲聊起了最近的逸事,说今夜了件大事,叶家的二小跟中一名暗卫上了床,让所有宾客抓了个正着。陛已旨赐婚给他们二人,怕是不日便要完婚。
“暗卫?那就是我们的同僚了。是哪支队伍的兄弟,这么好运?”
“就是乙队的那个谁谁谁。换值时我看着他了客殿,说是让不长的女泼了一酒,要去换衣服。谁料那二小也在里面,不知怎么的就……嘿嘿。”
“叶夕雾……”
被他们筷穿的白鱼虚弱地拍着尾,吐句泡般轻柔易碎的呢喃来。
客被拉回了注意,转动长筷搅起里面鲜熟的红肉,直搅得汁生香,闻之垂涎。
“哟,质怎么还喊起叶二小的闺名了,莫不是对人家有所想法,听说她要成亲了愤愤不平?别担心,她那便宜丈夫也是我们同僚,到时候我们可以把他喊来一起满足你,顺便给你讲讲和人家在床上的个中细节,如何?”
“唔……住,住……”朱墙另一侧的小质不停地摇着,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居然要与别人共结连理。
上之人深几,往那鱼腹中爆浆白浊,满肚鱼籽给这菜多添了几分腥味。一腔肉更是被汤汁酿得越发熟烂,贪恋地着长筷不放。
他沾了溢的汤汁放在唇边舐,开心地说:“对了,我们已派人将你的事上报给了陛。陛痛心疾首,自悔未能替你医好淫病,才会被难解折磨到自己来求。他已旨在你的住所院墙上凿开一小,赏你日日前去当尻,并号召巡逻侍卫替你解馋。质还不谢恩吗?”
“不要……你们答应过不会上报的!”
“只是答应不会以偷逃的罪名上报……”他笑着摸上红的花唇,指尖顺着轻轻摩挲着,语气中几分怀念。
“质殿啊,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初你学骑之时我就坐在后,盯着你完成陛要求的课业。当时你总是受不了刺球的折磨在背上扭来扭去,都把我给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