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嬉笑地看这尾光溜溜的白鱼垂死挣扎,待到对方疲力尽之后才松开了脚,掐着的唇将他拖了回来。
被踩住无法后撤,澹台烬只能反手撑着墙,呜咽着拼命朝墙外钻去。腰间肉不多时便被墙砖磨了血,心也被沾着草屑的鞋底碾踩得一塌糊涂。
着相同暗卫服饰的同僚踏上草地,大大咧咧地跟他开着玩笑。谁知凑近一看,墙上竟当真挂着一只白花花的肉。
这样就可以了吧,可以放过他了吧?
到最后,澹台烬的整个都几乎被那雄挑起。双脚时不时被到离地,重量全压在了胞的之上,心不住痉挛。
熟红乖顺地着肉棒,像一尊心甘愿替人承满一肚白浊与黄的肉便。
与那三个不同,这暗卫显然习了一妙的房中之术,总盯着能引起对方颤抖的肉欺负。九浅一深地细细穿凿,得人不断往回缩去,直至被墙面挡住去路。阳追上前去在湿甬中横冲直撞,碾打着挤了里面的白浊。半透明沿着长龙与肉间的隙往淌,淅淅沥沥地滴在的草地上,似了场夜雨。
他那将自己努力往肉棒上的姿态实在太,暗卫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肉上,怒笑着说既然质这么想要,那在理当满足你。随即掐住了还在乱动的腰肢,将他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起来。
湿花像极了饥渴的野犬,四嗅闻着寻找的落。好不容易咬住了重新立的,当即大着将肉棒吞腔,不许猎轻易逃脱。
阴快速胀起来的时候,那双鱼肉般细的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在空中蹬踢着抖个不停。却依然被死死扣住,往里打种满了阳。墙另一侧的上尖叫着扬起,随即彻底去,破布般垂挂在上。
全然不知,还以为是自己扭得不够,没能让对方满意。
他阳后撤一步,将视野让给垂涎滴的同僚们。意识到接来将面临的遭遇,墙上的躯忽然有了反应,激烈挣扎着想要来。
“不是说去解个手就回吗,怎么耗了这么久?这墙上是长了只尻吗,让你连忘返的都误了散值的时辰。”
那人也不在乎跟弟兄们坦诚相见,笑着拍了拍那光的屁:“这不是质殿求不满,跑来当尻勾引人么。你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不在寝时,盛王也总会留一两名暗卫看守他,不让他私自逃了去。有艺人胆大的,趁人还在榻上昏睡之际用迷药让他睡得更死,随后小心抚摸着光的肌肤,将睡梦中的小质从到脚奸透。
心焦于若耗得太久过了结蚕的药效,叶夕雾清醒后离开,会让他错失相见的机会。他不得不扭腰往外退去,想跟先前一样主动套对方阳,好速战速决。
暗卫抬起长一脚踏上大张的肉,将之死死抵在,意有所指地说:“你看质也在邀请你们呢。哦对了,他真的只是想挨了才会钻墙,诸位可别误解为是要偷逃,错报给了陛。毕竟这墙虽然钻不过去,但随时可以来。”
“不,已经够了,我不要了!”
澹台烬轻着伏在墙上,几近恳求地期待对方快些将埋在自己的阳离。谁料对方正餍足地在里面细细回味,又有大量脚步声向着这边接近。
“而我们的质殿这么,一直到被大家为止是不会想要来的,对不对?”
早年在盛王手上受磋磨时,他们就常把他用力在刑凳上,便于陛拿各式藤鞭竹条将人到。那细腻肉在掌心不断扭动,像条不溜手的银鱼,诱惑他们暗中摩挲掐。多少人听着他的哭声,不声不响地胀大了鼓包。
小质迷迷糊糊地嗔着陛不要了,放过烬儿吧。更是刺激得那人阳膨胀一圈,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