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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一(if没前往盛国为质,被兄长封为皇妓宴饮群臣)

个动手。直到他阴阳怪气地促着“莫非各位想让我这小死在这里不成”,他们才如蒙大赦般围了过去,盯着那分外有凌的残躯,兴致盎然地思索起该用什么姿势。

        毕竟伤的是陈公,享受的是他们。先前大殿可是咬死不让他们的,如今得了渔翁之利,可不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

        各种千奇百怪的提议不断涌耳中,澹台烬被围在中间,逃无可逃。

        他早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是为景王的自己了场变回冷的噩梦,还是为冷的自己了场成为景王的梦。只能嘶哑着嗓音喊到,我是景国的三皇,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周围人皆是一惊,转问澹台明朗这居然是冷的那位三殿吗?

        澹台明朗不置可否,说何必害怕,有什么事他担着。

        但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们对王室的敬畏,一时间僵持住退两难。

        “此等……皇家丑闻,父王若真……降罪来,又如何……唔,是他担得起的。”奄奄一息的景三皇躺倒在地上,秉着最后一丝清明,想劝服各位莫要继续引火烧

        在座的也都是些聪明人,犹豫一番后着澹台明朗越来越难看的脸,收手让人喊大夫去了。

        澹台烬虚弱地趴伏在地上,觉得总算是逃过了这一劫。谁料此时人忽然急匆匆来报,称景王突发疾病逝世,立遗诏由澹台明朗继位。

        众人一听,纷纷跪山呼新君万岁。

        澹台明朗只一瞬的诧异,中哀伤很快被狂笑掩盖过去。

        老死了,死得好啊。

        这么一来,一切恩怨便只关乎你我二人了。

        他俯扯着澹台烬的发,他抬看清那朱批诏书上的字句。

        “看见了吗三弟,现在的我无论什么都是正义。拿父王来压我?呵。”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在乎从他这边继承的一半血脉,既然你这么自矜于皇份,那我偏要让你过得和隶无异!”

        “对了,不如封你当我们大景公用的皇吧。今后凡是王室弟皆可拿你,偶逢宴饮也能用来招待有功之臣和别国使节。省得你成日无所事事,混在我们澹台家吃白饭。”

        他转望向周围,冲着那些还在地上跪着的世家公们大声喝令:“还愣着什么,如此喜事不该庆祝吗?这皇便交由你们置了,孤要他大声淫叫哭嚎,作为孤今日登基的喜乐。”

        他们慌忙称是,为了洗刷先前违抗君命的恶行,纷纷上前住了澹台烬。

        “听见了吗三殿,陛让你奏乐呢,还不快。怎么不开?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我们来帮你了。”

        阳贯穿细窄的甬,像击鼓一般和着节拍撞击,从那淌着王室血脉的年幼皇唇间和啜泣,谱成淫靡的乐曲献给新任景王。

        澹台烬被压在地上接受无止境的淫辱,小腹被的阳一个可怕的弧度。

        快住手,会死的。

        诸如此类的求饶,皆被淹没于周围悄然奏响的钟鼓筝笛声中。

        前景天旋地转,不知何时便回到了雕栏画栋的廷之中。四周弦乐不歇,彩衣舞女袖飞扬,腰肢轻摆如风中垂柳,引来无数男的目光。

        他浑地爬行于席间,嫣红烂的乳尖被穿了环,沉甸甸地坠着刻了“皇”二字的金玉方牌。光脊背上盛着新上的菜碟,由他缓步膝行送至众人席前。

        一位大人取心的压着鼓起的腹令其交酿着的酒,盛上一杯邀旁前来和谈的盛国皇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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