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不准……啊!不准打!”
澹台烬
他妄想着稍后这小被到吐着满脸白浊的香艳模样,心猿意之手上力一松,竟没能掐稳颌。
他泪朦胧地望向对方,视线飘忽不定地在周边游走,似乎在确认什么。好不容易从遥远记忆中翻相似的片段,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当年澹台明朗带自己去的那场淫宴。
手躯猛地一,中发一声压抑的呻,随即了腰肢再没有反抗的力气。红发的肉柔成一潭,在他指尖轻扫过时乖顺地着,似在邀请它一游。反应如此浑然天成,也不知勾了多少人溺死在这潭泉之中。
上一秒还在享受唇侍奉的世家弟,忽然动着发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他公耳膜被震得发疼,很快反应过来帮忙掐着澹台烬的颌他松。
已猎猎降,毫无转圜余地。手心扇打肉的脆响清亮得振聋发聩,直震得掌的花和他脆弱的自尊心都在嗡嗡颤抖。
果然如大殿所说是个贱胚,明明随手一摸就浪得,却愣是喜张牙舞爪地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非要让人不客气地扇才肯听话。
“孤……要杀了你!”
梦?
稚气的斥骂声逐渐被哭腔沾染,明明已经糯到泫然泣,却是犟着嘴不肯松动分毫。
看着他迷惘的神,陈公好笑地了那柔的脸颊,似在嘲笑其不自量力。
思及此他忍不住又狠狠扇一掌,正被温柔抚的花阜忽然挨了重责,委屈地颤抖着吐几滴晶莹泪珠。
只见那檀轻轻合上,将肉刃得更服帖,仿佛一全新的,四紧贴着包裹住中间的阳。惹人遐想有多湿温,还有一团肉蛇盘踞其中,会暧昧地腹行过每一条沟壑,给予人无上享受。
澹台烬嘤咛一声,又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中时不时冒几句“孤”来“孤”去的呢喃怪语。
偶然对上了壮的,他铆足劲拿唯一还能抗争的将之用力往外推,殊不知这番抵抗只会白白了侵者。
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还是以孩童的模样?难又有妖怪给他构筑了梦境,想让他永世沉沦于此么……
“孤?你这小在说些什么呢,是方才被傻了吗?”陈公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不是脑让他们玩坏了,思索半天才想到了一种可能,“说起来你刚刚晕了好一阵,是了什么梦吗?”
陈公听他哭得心,更是想狠狠欺负他。手掌轻轻抚上被扇到红的芯,揪住方才还扭着不肯让他碰的花,心满意足地肆意着。
“放肆……唔!”
“一个以侍人的,就是呈给王上都嫌有污圣听,怎么敢称孤寡,幻想自己位不胜寒的?便是要白日梦,也该想着受主人万千,姿容风霜不摧、经雨尤才是。”
澹台烬不可置信地受着的痛麻,耳瞬间红到滴血。
羞愤之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孩童纤弱的四肢却被几个成年男死死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嘴上继续摆君王的傲,气恼地大声呵斥着。
屋结构、摆设皆分毫不差,就连面前之人都和当年淫辱过自己的纨绔弟们一般无二。
仿佛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推搡着,陈公兴致更盛,巴不得那香把自己的开了,好抵着这方肉满一腔白浊,再他吞咽去。让他深刻记住自己就是个靠吃男阳过活的淫,少些手握权势后掉对付主的梦。
可唯有陈公惊恐地发现,随着闭合,还有一扇石门般的贝齿正用力咬。
被到的作呕令小憋红了眶,鼻腔中时不时发几声难受的气音。不断闪躲着不想被玩,但因空间狭窄不得不着阳挪动,反倒像在主动纠缠舐。
宽厚大掌掐住颌两侧,指尖使力迫他打开双唇。腥臭的阳随之贯,因为型差距暂且还无法被稚童整,便压着粉把它当淫肉翻来覆去地着。
他惯了呼风唤雨的景王,平日里没他准许,四周的婢臣连起都不敢,更遑论直视圣颜。如今他却在大庭广众之让人拉开双,扇打最羞耻隐秘的花,一双双目光皆嬉笑着品味他的耻辱,就像在观赏玩一般。
“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看来真是病得不轻,竟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那便由本公让你好好清醒一吧,来,把嘴张开。”
澹台烬皱眉躲开他的掐,以幼时糯的声线厉声呵斥到:“休要迷惑孤,无论你是何方妖孽,孤都必将把你揪来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