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放空了一瞬,池书砚趴在他哥背上讽刺:“可真是个货!”
就着这个姿势,腰,不知了多少回,天快亮了,两人才停动作,齐齐倒。
这声哥哥,让池书砚愈加兴奋,像是将池君垚踩在脚狠狠践踏般酸,在心理和的双重刺激,池君垚没忍住了,他哥也同他一起达到。
本来以为他哥会扇他一巴掌,结果却乖的不像话,甚至连叫醒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缩在他的怀里压抑着息声。
“啊!”
他迷迷糊糊睁开,迟缓的痛觉席卷全,像是被轮胎反复压过,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忽然意识到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蠕动。
池君垚在药的作用,痛被放大了数倍,里两电在不断乱窜,他只能投降:“哥、啊啊……哥哥……”
那长刚好撞击在上,池君垚无法抑制地叫声来,耳边是酣睡的呼声,他只以为弟弟在梦,心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
“看你不顺,想就了,如果你害怕了,就收拾东西回国,不然次就不是你这么简单了!”池书砚冷笑一声,快速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黑暗中,一红光闪烁,将所有的一切记录的清清楚楚。
最后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池书砚才装模装样地醒来,他撑起将阴慢慢移,那后像是失去了瓶,蓬而。
中午,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在池君垚的脸上。
没过几分钟,粉的后又开始,池书砚像给小孩把般将人抱怀里,阴在里转动,勾起阵阵酥麻。
,池君垚只觉像是被劈成两半,痛到无法呼。
他踉踉跄跄走浴室,将沉超大号的浴缸里,慢慢失去了意识。
手机没了声响,空气静默了一瞬,池君垚忍着羞耻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
池书砚玩味一笑:“哥哥要是个女孩就好,这么多的,够哥哥你生上好几胎了。”
池君垚脸瞬间苍白一片,僵直着向外挪动,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后伸一只手将他拉回去紧紧抱住,嘴里还呢喃着:“嗯~好舒服。”
池书砚唇角上扬,他其实早就醒了,那像是个温柔乡,让人不愿挪开半寸,当怀里的人醒来,他便闭装睡,就是想看看他哥醒来是什么反应。
池君垚觉得荒诞至极,在外的肤像是被过,湿湿地黏在上,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虽是一些零碎地片段,但把他们拼凑在一起,却组成了一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事实——池书砚不仅对他药,还乘机睡了他。
“叫哥哥,嗯……快叫!”池书砚速度极快,长也越越深,只剩外面的袋“啪啪”作响,他一手用力掐腰,一手闪在那浑圆的肉上,很快就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