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书砚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提前订好的套房,他随手将人扔在宽大的床上,正准备去洗澡,却被人一把攥住衣角,嚷嚷着别走,好re。
看他这副贱样,池书砚凑近低声dao:“本来不想自己上的,但哥哥这么sao,怕是只有我能满足你。”
池君垚yanpi半阖,那些带着侮辱xing的语言,传jin耳朵里变成了一个个散乱的代码,qiang烈的躁动让他迷了神智,祈求着对方能留xia。
“别、别走……帮、帮我。”
“等着,一会儿弟弟就来cao2你!”
池书砚冷哼一声,拍掉那只手jin了浴室,他故意洗得很慢,直到卧室的响声变大,他才不慌不忙地走chu去。
他全shen上xia,只裹了一条浴巾,短发还在滴着shui,一颗一颗地往xia淌,从俊秀的轮廓,到xinggan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之后在浴巾里消失不见。
这jushenti既有少年人的青涩,又带着几分男xing的魅力。
可惜池君垚是看不见了,他快要被bi1疯了,后庭瘙yang难耐,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饥渴地收缩着,鲜nen的阴jing2gaogao翘起,将neikuding开了一个大kouzi。
池书砚站在床前凝视着他哥,衣服被扔的扔得满床都是,他哥撅着屁gu不断地磨蹭着,shenxia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嘴里还发chu低沉地呻yin。
算算时间,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池君垚竟然还没有she1,真是耐力惊人。
池书砚翻shen上床,单手揽住他哥的腰,另一只手脱掉那纯白se的neiku,他惊奇地发现那窄小的dongkou渗chu了不少的yeti,当真是天赋异禀,像是生xia来就给男人cao2的。
gan受到背后的凉意,池君垚想转过shen去抱住,却被死死的固定住,shenti无法动弹半分,突然后xue像是charu了一gen手指,他不由的叫chu声来。
手指刚刚jinru,就像是被无数只嘴xi住不放,比那女人的小xue还要淫dang几分,池书砚随即又放ru了三gen手指,上xiachoucha几xia,他哥就ruan了腰,几声浪叫溢chu,听那声音应该是shuang到不行。
“哥,被亲弟弟用手指cha几xia就liushui,你怎么比女人这么sao?”
“啊~呃嗯……不……sao……”
竟然敢反驳,池书砚不满地chouchu手指,发chu“啵”的一声,牵连chu几gen银白的丝线,贪吃的后xue还在不停地收缩,他就着淫丝saijin池君垚那微张的嘴里,用力搅动几xia。
淫shui混着唾yeliujinshidao,池君垚只觉得有些苦涩,she2tou讨好地tian舐着手指,也不知是唾ye还是tiye,因为无法闭合kou腔而liuchu嘴角。
“说,池君垚是个sao货。”
“……呜、嘟……嘿……(不是)”
“艹”
都这样了,嘴还是这么ying,他就不信cao2不乖。
池书砚chouchu手指,拽掉浴巾,他的xia半shen早就ying的快要坏掉了,红得发紫的wu件又cu又长,他对准那个小dong,狠狠地charu。
“啊哈……”从未被造访过的小xue,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阳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