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意外,虽是阴差阳错之xia被打乱了计划,但也算是达到了最终目的。
池书砚shenti向后靠去,挑眉笑dao:“既然你都知dao答案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那副镇定的模样,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
苏味眸光微寒,声音里透着森然冷意:“我讨厌被别有用心的人靠近,所以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些!”
面对着这张脸,苏味简直恶心透了,不知dao他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诱骗过多少无知少女。
“呵,要不是你这张脸实在合我心意,我倒是也没有和你耗xia去的必要,如果你答应和我睡上一觉,我可以考虑一xia你的提议。”
池书砚边说边用yan神描摹着那张粉nen的唇,颜se像极了那jiao滴滴的花ban,就是不知dao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有病!”
摩天轮停止转动,苏味迅速tiaoxia台阶,tou也不回地就走了。
池书砚没有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盯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背影玩味一笑,yan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池书砚低tou划动手机,瞬间二十多条未接来电映ruyan帘,通通来自一个人——他哥池君垚。
这个名字曾是他的童年噩梦。
“明明都是从一个肚zi里chu来的,你哥能考年纪第一,怎么就你是个倒数第一,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他以后能有什么chu息,就他那个样zi,连给君垚提鞋都不pei,把公司交给他,我看没几天就给老zi败光了。”
“本来以为池书砚已经够帅了,没想到他哥更是帅chu了天际,而且听说还是全校第一,这简直就是我的梦中qing郎。”
从小到大他一直活在池君垚的阴影之xia,好不容易他哥跟着父母去了mei国,自己还没过几年安生日zi,他哥最近又莫名其妙地chu现在他家。
当时打开门看见池君垚的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得了jing1神病,跟见了鬼似得跑chu去喝酒,结果就把自己送jin了医院。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池君垚竟然在病床前足足陪了他三天,洁癖到每天要洗两次澡的人,却ding着黑yan圈,胡zi拉碴地chu现在他yan前,吓得他差dian从床上蹦起来。
也不知dao他哥在mei国经历了什么,这次回来属实变了很多,原本冰寒的眸zi成了一汪清泉,每次望向他时都han着温柔。
chu院之后,他哥一到八dian就准时cui他回家,比他以前那些女朋友都要烦人。
回到家后,屋zi里灯火通明,他换好拖鞋敲了敲池君垚的房门,表示自己已经回来了,正准备回卧室,门就迅速开了。
“哥。”
“回来了,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关了静音,没注意。”
“没事,xia次记得接。”
池书砚仰tou看着他哥,一shen纯黑se的西装,耳朵上dai着耳机,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像是在开会。
他本来想要悄悄溜走,结果池君垚伸手示意他jin去,纵使有